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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和子弹碎片细细端详。

    衣物都是非常普通的黑色, 没有任何牌子, 质感看上去是那种路边摊100元三件的促销货，而子弹在打到小骷髅的时候, 刚不过小骷髅的坚硬程度碎裂开来，外表并不完整，上面有一些字母模糊不清。

    迟尉摸着封口袋, 深思道：“这个子弹有点像我们前年淘汰下来的GT9000型号子弹, 应该已经被集中销毁了才对，而且，也只有内部人员才有可能接触到这种子弹。”

    小方迟疑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国安局内部有内鬼？”

    盆栽里的幼苗突然伸出一根细枝，抽在小方手上。

    “嘶……”小方苦着脸揉搓细细的红痕, “我说错了？不是内鬼？”

    细枝又抽在了小方手上, 小方彻底不说话了。

    怕被抽, 迟尉绞尽脑汁地想, 突然灵光一闪：“对了, GT9000型子弹跟军火大国苏国的一款子弹极为相似，叫什么来着？我突然给忘了。”

    小方说腹语：“诶嗯嗯鹅鹅嗯！”

    迟尉一拍脑袋：“对！SZ330！叶哥的意思是这子弹是SZ330不是GT9000？”

    小骷髅：“……”这是怎么听出来的。

    幼苗再次伸出细枝，这次抽在了迟尉手上。

    迟尉哭丧着脸：“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小骷髅默默地说：“他的意思应该是，这两种都有可能，你们看子弹上面的符号，只有最后的0是清晰的，其他的都碎裂了看不清楚，所以这两种都有可能，是想让你们考虑得全面俱到一些。”

    众人同时把头移到盆栽的方向，只见幼苗没有再伸出细枝来，皆一脸崇拜地看向谷楼，同时心里不约而同的地想：叶哥真的很严格！

    就算变成一株幼苗，威压犹存！

    迟尉清清嗓子，说道：“那暂时就是两种可能性来讨论，如果是内鬼的话，我记得当年统一集中销毁是由军部组织的，并没有发生失窃，要真是内鬼就是军部有人没有销毁，偷偷运送出去。如果是从苏国购买军火，那这个犯罪团伙涉及范围必定非常广大，与境外的接触必不会少，我们或许可以从境外资金流向来做把控。”

    沉默许久的李若补充道：“我个人认为，从苏国购买军火的可能性要大于内鬼运送，我有幸在三年前，参与过销毁现场的监督，过程十分严谨，几乎无被偷窃的可能性，按我们之前的分析，这个犯罪团伙涉及的犯罪领域及其广阔，我更倾向于是与境外势力合作，企图危害我们国家安全。”

    迟尉皱眉：“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根据目前的事实分析来看，该犯罪集团主要作案范围在我国，目的只为了钱财，苏国人做生意向来是给钱就给货，不存在利益站边的问题，仅凭这点无法确认该犯罪集团是与境外势力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