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爱神与苦艾酒_/头骨/:还知道叫我爸爸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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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骨/:还知道叫我爸爸呢? (第2/2页)

到你没有穿衣服,我们贴在一起,你亲我的……”

    想起那个画面,周幼里脸颊通红地扫了他一眼,而他朝她做出一个可以算是笑的表情,某一瞬间真的和梦境重迭在一起。然后他把她抱上自己大腿,让她分开双腿坐在上面,慢条斯理地脱下她的外套。

    他们离得更近了,她看到他整洁的西装,领带镶着银色的丝,白色的,她很少见到他戴这种颜色。

    所以周幼里想起来了,想起新娘白色的婚纱,还有门外流动的宾客,他要结婚了。周幼里突然沉默下来。

    她没有继续说,梁胥也没有问,他好像真的不太在意她说了些什么,她对此如何,他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他只是继续解着她的衬衫。

    第二颗扣子松开,周幼里握住他的手:“梁胥!”

    他停下动作,手放在她前胸,“叫我什么?”

    在她叫他“爸爸”的同一时间,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胸罩,握上了她的rufang。

    她立刻感觉到rutou挺立,在他手心里变得极硬,硬到发涨,甚至感觉到痛了。

    他问她:“梦到我亲你的什么?”

    原来他是有在听的。

    他有在听她讲话,听她讲十六岁开始梦到自己,知道她的觊觎,她的妄想,然后他稍微把衣服打开了一点,手掌向下,放出她的乳袋。

    周幼里拿手去遮,用手臂去挡,她想哭,非常羞耻,但她没有什么力气。

    他的手太大了,盖住了她的rufang,不让她碰到她自己,然后他把她的身体往上提了一点点,他俯了下来。

    吻落在锁骨的位置,嘴唇软得像融化的水,他吻过,一层层往下吻,留下一滩水渍,一条残存触感的粘液痕迹,张口,含住她的rufang。

    这对她来说过于羞耻了。下巴被他的后脑抬高,周幼里满眼雾气,眩晕地看着房间的天顶,她听到他吻出声音来,暧昧得让人羞耻的声音,啵,唧,她也同时感觉到刺痛,像有一小块烙铁在她胸口盖上了印章。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他突然就埋头在她的胸前,吮吸她涨得发痛的rutou,她被吸得好舒服,觉得疼痛缓解,变成了一种遍及全身的痒,又麻又痒。

    那是梁胥在吸她的奶。

    什么都来不及想了,来不及想他今天结婚,他穿着新郎服,一身笔挺。来不及想她要叫他爸爸,他是她的养父,她甚至来不及伸出手阻止,就感觉到他的手出现在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裤碰到她的下面。

    她立刻颤了颤,紧绷着脚尖,想要移开,但她被他抱在怀里,两只腿大开,移动间只是拢起腿夹得稍微紧了一点,夹住他的手停在腿心。

    “不要……”周幼里说。

    “爸爸……那里不可以……”

    梁胥从她胸前抬起头,嘴唇贴近她耳朵,他说话时声音很沙。

    “还知道叫我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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