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癖_首都0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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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都08 (第1/3页)

    换一种视角吧,此处留存文字者将不会是已逝之人的遗物,而是在世之人的无意识的说辞。

    说及婚礼,从温勇的脑海里显现的是穿着白色婚纱的温mama,尽管在此之前他与他母亲可以说闹翻了。

    他讲婚礼却露出忧郁的神情,他要陈述自己对于母亲在当时企图控制他的婚姻厌恶与反抗。反抗是唯一的,他认为恰是他的反抗才会使得刻薄的老太太不得不暂退了一步。

    他还应该更为彻底地,或许离开首都才是更有力的打击,温mama说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够在城举行。

    我跟你在首都认识,那么在城举行婚礼,让那里的人祝福我们,也是一件相称的浪漫的事。

    在温勇的记忆中,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答的了,他只希望能留下的是两人融洽的,并且有着一致的意见没有异心的回忆。

    显然婚礼并不是,他采用厚涂的蜡笔,将当时的理由涂成了马赛克,这样日后他与儿女们说,就不会有异样不对劲的感觉了。

    你mama是很坦诚的女人。温勇很满意地向温尔新称赞,称赞一位已逝的前妻,并且之间存在需要加上引号的不得已,实在是一件奇怪的事。

    温尔新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她听着温勇说了一堆无用的夸赞话。在他陷入甜蜜回忆和感叹的时候,也是最为松懈的时候,温尔新不必开口就轻而易举地从他的话中得出一种结论——那既是反抗是感动自己的,坦诚的母亲似乎并没有发觉对于现实而言,略加上人人平常视之的奇幻,既然是与现实一样这样的态度甚至生命,实在是与冒险部一般匪夷所思,极度地考验人。如果有一个安心的地方,温mama的城并不是温勇第一的选择,不管那到底是多么令人好奇。

    “我在首都有熟人,虽然看上去我和家里有了争议,但都是我贴心真意的好朋友,在首都这场婚礼会筹办得更顺利,哪怕出了问题我也有人可以解决,我能理解你们mama的心意,在当时还想如果可以还能再办一场,圆她的梦。”

    他说得既慢又惆怅,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夏日的黄昏,似乎从温家书房望出去的一窗格黄昏,已经像是爬在墙体上的爬山虎,无论怎么变,还是旧年的没变化的黄昏。

    温尔新因此看得兴致缺缺。她甚至怀疑,温勇对着这片无聊乃至色调僵硬的真的会有人类共通的美好的惆怅吗?

    明明由于蜂蜜的流动的金黄色调,给了温勇年轻更胜一筹的柔软面容,但是温尔新在他本应该显示清晰五官的地方看到一只心虚的眼睛和另一只在哭的眼睛,被一团黑气包裹着,说不通这样的情感是否剔除了大半的杂质可供人检验。

    他喃喃地说如果时间再长一点就好了,再等等就好了。你们大了,我就没有牵挂了……

    到那时,即便他忍耐了许久才提出离婚,也能够来得及和温mama继续前缘。

    温尔新和金雅金阿姨说过温勇是个很好猜的男人。我不需要问为什么,也不需要花点时间才能摸懂他是什么意思。

    她能以平常心对待他的异想天开。在此后,温尔新开口,说想起来还有一些事。

    温勇有种像孩童一样的不能轻易理解的茫然,不明白怎么一直在安静听他诉说的女儿突然说要走了。

    “只是急事,后面几天我都会再来的。”

    温勇还是感到寂寞,但温尔新说你还有温心。

    “您最宠爱他了。”

    被这么说,温勇脸上有些尴尬,“你啊你……你们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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