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_第2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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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慕点了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叫慕梅,听她唱了一首曲子,曲子叫赠流水,赠流水说的是一个痴情女子恋上下游的一个男儿,几经波折,终究没成眷属的故事。

    慕梅坐在聂慕的旁边唱的,一根柳木凳,挽过聂慕的手,还喂过聂慕三次酒,亲了聂慕的脸,至于别的就没有了,聂慕睡着了。

    赵政对这些细节已经一清二楚。

    两人就再也没交流过,一个冷冷地,沉默地坐着,另一个面无表情地跪着,就这么耗到了林公公过来请赵政上朝。

    三十板子是跑不掉了,聂慕去刑房排队,领罚的都自觉让他先挨,行棍的管事平日也对聂慕有种难以理解的友好,总是要放个水轻个手,可聂慕这个事有点大,听上头说王亲自抓人过去罚了一夜,只好心手不一狠狠地打了聂慕三十板子。

    聂慕独自拖着痛得没知觉的半个身体回了小院,这群人对他不错是真,他孤僻也是真,连个搀扶的都没有,看他没死就都放下心来。

    聂慕面无表情地推开门,又面无表情的坐下,脑子里的酒不知道是醒还是没醒,他现在有点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的屁股痛还是手臂痛,还是喝了酒一夜没睡觉那种不得劲儿的酸痛,好像骨头绣了。

    到了晚上,王又龙颜大怒了,昨天花楼的热度还没退,一群人都人人自危,才自危了半天,殿里跪着的又换人了,这回是肖统领,跪在正阳殿里,正阳殿是王处理政务的大殿,比迎雀殿这种王睡觉的宫殿政治级别高多了,肖榭跪的也是一脑门的汗。

    赵政对待肖榭比对待聂慕直接,并不静坐一夜精神压迫了,上来直奔主题发问:“轮值的守卫随意换的么?”说着便把一只竹简重重地掷进一旁的篓里,发出相撞的声响,把竹娄碰倒了。

    林公公立马得到指令一脑门子汗跪着收拾洒出去的竹简,表情很是到位,一脸惶恐,就差没在脑门上写“主子很可怕,大家不要惹他。”

    赵政本人是很平静的,这个行为就足够敲打肖榭了,肖榭赶紧思考今天谁轮值,今天是聂慕轮值,联想到昨天的事,尤其是昨天林公公还特意过来提点他,“以后这些事,就不要叫小聂侍卫去了。哎呀谁还没有年轻过呢,年轻人更应该约束自己,那要有规矩呢才有方圆,墨绳……”

    林公公进宫早,是王在赵国时就用的老人,一早就割了气血方刚的源头,可见是真没气血方刚过,王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的话那就是王的心思……

    肖榭的政治嗅觉很敏锐,联想起后宫里活得风生水起的那位,便不难得出一个结论,难道王怀疑聂慕是那边安插过来的人?

    肖榭想到聂慕可能的背叛,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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