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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⑧.cOм 48、0048,杀令 (第2/2页)
腔敞开着任空气冲刷,再一次找到了生机。 她抱紧怀里的乌鞘剑,仰起头嗅到他袖子上的血腥气和雨水的甜味。 好大的雨。 她笑了起来。 燕暨似乎有所察觉,他袖子一动,把她盖得更严实了些。他凑在她耳边道:“去海州。” 海州,美人图指示的地方。那里有魔教的宝藏。 江南多雨,这片雨云似乎在跟着他们一起走,从离开崇州不久,一直下雨到夜里。 燕暨在河边下马,把子宁抱下来,放奔宵去喝水。 地上湿漉漉的都是泥,奔宵甩着尾巴走得小心,神骏的步伐变成碎步,有些滑稽。 子宁到底还不会骑马,即使精神很好,但脚踏实地之时,仍旧腿一软险些摔倒。 燕暨扶住她的腰,让她小心。 前后没有村落,子宁不认得这是哪里。她仰头看着天上的阴云渐渐散开,露出半弯月亮,洒下银色的月光。他们正向着东边行,极东的海州临海,子宁还没有去过。 不过摆在眼前的事非常明显,即使有燕暨帮她挡雨,子宁的头发仍然湿透了,燕暨更是一塌糊涂,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没有家仆随侍,他也没有衣服可以换,还要继续湿淋淋的穿着脏衣服。周围下过雨,满地积水污泥,没地方坐,没地方站,没办法吃喝休息。 子宁已经先替他皱了眉,不知道他接下来的一路要怎么办。 这个夏天,他淋了好多雨。 只怕他活到这么大,只有今年最受罪。 但燕暨先打量子宁,看她脸上湿透了的面纱。 薄纱遇水半透,贴在她脸颊上,饱满的嘴唇被勾勒得分明,透过面纱印出红色。 突然很想隔着面纱吻她。燕暨喉结滚动,却只是伸手在她脑后一勾,把面纱揭下来。然后他扯开她的衣带。 “……主人”子宁仰头望着他。 外衣也湿了,贴在她身上,勾勒得曲线毕露,他甚至能看见胸口挺立起来的小点支起薄薄的夏衣,他克制着转过头去,脸上的水滴下来,和汗溶在一起,他不想擦。 手指搭在她腰侧轻触,燕暨解开她的外衣脱下来,低声道:“休息一夜,来得及晾干。”免得穿着湿衣受寒。 ……但内衣……他看到了半透明的小衣紧贴在她身上,rutou的颜色都隐约透了出来。一时几乎喘不过气。 子宁看着他把那件紫色的外衣搭在树枝上。似乎他在野外更照顾人,或许他自己也能勉强将就一下,免得苦了自己。 只是刚有这个念头,她便看见燕暨匆匆别过头拔出乌鞘剑。 燕暨克制着自己不分场合的欲念,他甩去水珠,用衣袖擦拭剑身,以免它潮湿受损,以往擦剑总能静心,但他能感觉到到她再看她,内衣半透,紧贴在肌肤上,就心火更旺。 静心——燕暨深深呼吸,满地泥泞,这里不是个好地方。 他又拿起她的泓镜剑,细心至极地关照,擦来擦去,心思繁杂,甚至忘记了他自己的狼狈。 子宁望着他擦剑,只觉得他的眉眼在月光下显得更深邃,漆黑的眼眸仿佛含着些什么克制汹涌的东西,叫人看不分明。 ……果然,燕暨应当跟剑在一起。 子宁看着他擦剑没完,只好自己伸手解开他的衣袍:“主人,晾一晾衣裳吧。” 燕暨这才回过神来,将剑放开。 林中有树,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灌注内力,削了几块木板,两个人终于在满地泥水的林中有地方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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