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兔包_第2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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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节 (第2/2页)

。阮天心刚一刷新,就看到最新回复里有人说:“果然好矮。”

    果、然、好、矮!

    四个字像落下的巨石一样,瞬间把阮天心压垮。她猛的站起来,瞪了陆星屿一眼,噔噔噔跑了。

    陆星屿:“……”

    ……

    阮天心跑回自己房间,收拾了一下郁闷的心情。

    虽然一直说她“矮”是有点伤人,但星屿说的也没错,好歹打了码呢。事情解决就好了,再跳出来澄清自己的身高,那才是没事找事。

    是她自己要来探陆星屿的班,又给他添了麻烦。这样想想,阮天心不仅不生气了,还有点愧疚。

    等陆星屿回家,她再给他做一道水果拼盘中的经典之作:超豪华葡萄孔雀,开屏版!他一定会喜欢!

    她想着想着,心情就变好了,在床上打了个滚。

    衣服兜里的小笔记本掉出来,里面装满了她今天学习到的一些套路。她刚准备把它翻开来再复习一遍,微信就响了。

    谢观:“你和陆星屿,在谈恋爱吗。”

    阮天心:“!!!”

    她一骨碌爬起来,跪坐在床上。她怎么忘了,全国人民都能看到的绯闻,谢观当然也能看到了!

    她迅速回:“我是冤枉的,星屿只是弟弟,我对天发誓!”

    谢观平淡地指出:“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阮天心着急地从床上跳下来,整个房间绕圈,从门口绕到阳台,比无头苍蝇还慌张。

    她直接砸过去一条语音:“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弟弟!如果说要谈恋爱的话,那也太荒唐了!”

    她很少用这样激动的语气讲话,语速都比平常快了一点,但还是偏慢,就像一个言语功能不健全、又被大人冤枉的小孩。

    听起来好像要哭了。谢观弹了弹烟头,点了下屏幕。

    他冷静道:“接视频。”

    视频通话打过去,阮天心很快就接了。画面起伏晃动,是蓬松得像云朵一样的白色被褥。阮天心把自己裹在里面,看不到脸,只露出一个发旋。

    谢观说:“不想看到我?”

    他的语气里含着一种微妙,虽然和平常一样轻而慢,没有任何音量和音调上的变化。

    但阮天心就是感觉他有一点生气。

    她在心里闷闷不乐地想:你生气什么,我还要生气呢。

    但是想归想,谢观都这样说了,她不敢再别扭下去,磨磨蹭蹭从被子里钻出来。只露了脸和手,整体看依然是一团,宛如一只被伤害过的小动物。

    眼睛露出来之后,在手机另一头的谢观便也能看见了。没出息的阮天心在看到谢观的那一刹那,又定力全无。

    谢观的白大褂已经脱了,但气质和电影里的主角仍然高度贴合,有种不太温良的禁欲意味。他甚至还戴了眼镜,金丝边那种,最斯文败类。灯光在他的眉弓和眼窝处打下阴影,连轮廓都显出古典。

    他好像也在酒店房间,坐在沙发椅上,身旁摆着烟灰缸和剧本。手指里夹一根烟,猩红的火光若隐若现。

    阮天心在心里骂自己:肤浅。

    她只憋了两秒钟,就忍不住主动开口:“没有不想看到你。”

    其实想每天都看到你。

    她的眼眶变得又酸又热,睫毛扑闪起来,替自己委屈。

    谢观凝视她半晌,声音低下来:“又哭了?”

    什么叫“又哭了”,这个人说话好没道理。阮天心凑到屏幕前面,冲谢观扒开眼睑,做了一个类似鬼脸的表情。

    “你看,没有哭。”她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忿忿地。

    谢观突然笑了,眉眼里阴霾散开,有种春风拂面的味道。

    “嗯,是没有。”他配合地往前倾,企图看得更清楚一些。

    透过镜片,那双眼睛天生泛着冷清,但和眼下的那颗小痣一组合,能勾魂。

    阮天心魂不守舍道:“那你下次不能再冤枉我了。”

    谢观说:“嗯,”又把烟头摁进烟灰缸里,保证道:“没有下次。”

    阮天心又问:“其实在看到新闻之后,星屿马上就澄清了,你没有看到吗?”

    谢观顿了顿,说:“看到了。”

    又意味难明地补充:“想听你说。”别人说的,都不作数。

    “不管几遍我都可以说,我和星屿是清清白白的,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

    他喜欢溪亭,我喜欢你。

    这句话阮天心不敢说,只是在心口反反复复徘徊,又甜又苦。

    “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冤枉我,你不能冤枉我。”阮天心把下巴缩进被子里,小声说。

    谢观这会儿心情rou眼可见的不错。他嗓音放轻,在夜里格外像诱哄:“为什么?”

    坏了,说得太暧昧了。阮天心暗地里一掐大腿,冥思苦想。

    突然灵光一闪,“因为……因为你是一个好人!”

    她不无喜悦地赞美道。

    作者有话要说:  谢观解锁成就:一天获得三张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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