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_噩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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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 (第2/2页)

刚才我们老板看她好像有些醉了,所以带她去了那个房间。”看起来甚是年轻的男子有礼貌的说着,挺直胸膛立着原地。

    “好的,谢谢你。”不轻不重的松口气,陈初善微笑着道谢,然后松开了抓着服务生手臂的手,抬腿便准备往二楼去。

    “等一下小姐。”但还没跨出脚步,手臂便被人拉住。

    “老板说,如果到有人在这里问起刚才那位小姐的下落,就把这给交给你。”

    长长的手臂套着手套,握住的拳头在陈初善面前一下松开,展现在面前的是一条银色的项链,在那项链最末端吊着一个银色的月亮型的吊坠,在大厅的光照下一闪一闪的,不断摇晃。

    急促的脚步忽的慢下来,然后踏上了二路的楼梯,沿路的地毯将脚步声遮掩,连步印都不留。

    夜色更深了,窗外的寒风也更加冷冽,院内灯光在一盏盏熄灭,热闹的大厅也人去楼空。

    噪杂的声音随着时间的过去在变得安静,直到陆轻语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

    “计划很顺利,恭喜你。”偌大的大厅再无一人,空荡荡的酒杯在四周的小桌上被摆满,地毯上有三两处白色,散发着奶油的味道。

    “嗯。”轻声应着,陆轻语甚至没有在琼斯面前多有哪怕一秒的停留。

    “我没有觉得这样你可以得到她,不是失去得更多吗?”

    停下了脚步转身看想站在大厅中央的人,陆轻语勾起了嘴角,踏在楼梯上的脚步放下来“你错了。”

    被打开的门有冷风吹进来,使得温暖的室内有一点苍凉的意味,转身再次踏上楼梯的人脚步缓而重,然后就那么一步一步的,往上走着。

    并不理解陆轻语的琼斯挑了挑眉,看着陆轻语的背脊,似乎有些佝偻,蓝眸第一次不是那么闪亮,有些黯淡,眼含怜悯,看着走上楼的人。

    已经到达二楼的人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往上走着,一路走,直到最高层,在满是寒风的楼顶。

    继而坐在那里,似在等待着,夜尽天明。

    黑色的天空没有一点星光,一眼望去全是黑暗,近在迟尺的黑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深沉。

    然后黑色里的寒冷在很快掠夺所有温度,企图将一切都带往冰冷刺骨的地方,再用夜色将其埋藏。

    而在那样的黑暗里,陈初善做了一个噩梦。

    她看到了无数的像是触.手一样的东西,变成黑暗的爪牙,狰狞的带着她将面前看到的所有美好都全部撕碎。

    燃烧的火焰和满目的猩红,胸膛里跳动的不像是心脏,而是潘多拉的魔盒,在不经意间打开,逃出一个又一个的恶魔。

    那本是美妙绝伦的歌声也在恶魔逃出之后变成歇斯底里的怒吼,带着让人窒息的怨恨,在空间里不断回荡。

    这个梦太可怕了,可怕得让人想逃,但想尽千方百计却逃不掉。

    那是看不到一点希望和光明的地方,有被腐蚀的物体嘶嘶传出声音,然后在梦被惊醒时,只剩下一身尖锐的痛,和再也不愿去回想的记忆。

    床头的闹钟在滴滴作响,被窝里伸出山的手在那钟响的第一刻便将其按住。

    掀开的杯子坐在床边的人伸了个懒腰,穿着淡紫色的丝绸睡衣,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站起身来往卧室外走去。

    拉上窗帘的客厅没有一丝光透进来,缓缓的走向阳台的方向,手刚附在窗帘上,然后便突兀的听到砰的一声响。

    大门被打开,走进来的人身材高挑纤长,穿着单薄的女士西装,一言不发的走进自己的卧室,然后关上门。

    “嗯?”瞧了瞧墙上的钟表,何简兮蹙了眉“死丫头难道现在才回来?!”

    一把拉开了窗帘,意外地窗外的光并不强,即便照进客厅,也没有将客厅的黑暗全部驱散。

    被脱下的衣服满是褶皱,从外套,衬衫,到裤子,一路从卧室门口到洗手间。

    唰唰水声打在地板上,氤氲水汽渐渐将洗手间的镜子染上水雾,镜子里的人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天花板上橘色的灯照在一具完美的胴体上,水流自头顶而下,划过紧闭的丹凤眼,秀挺的鼻梁,和毫无血色的唇。

    然后是颈部,肩上,甚至是手臂,雪白的肌肤竞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全是咬痕,有的地方甚至在丝丝透着血出来,将流淌过身体的水变成赤色。

    惨白的脸被一双手捂住,变得颤抖的呼吸,淡淡的哽咽声,最后在水声里变成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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