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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第2/3页)
面子的事,再晚,他还能不回来睡觉?
所以乖巧地说:“万岁爷别太辛苦,奴才心疼着呢。”
皇帝终于能笑得出来:“瞧你,早点睡吧,不然气色不好。”
要用那么厚的粉盖着,真难看啊!
他到了外头,先看了李贵一眼。
李贵哈腰道:“禀万岁爷,送在松鹤斋里,那儿清净好处置。”
昝宁点点头,走出“烟波致爽”的殿门才笑问:“是六百里加急?”
李贵笑道:“年景不错,哪有六百里加急?就是几份请安折。其实今儿不看,明儿再说也行。”
昝宁几乎要大笑起来:“你呀,真是猴精猴精的!好奴才!”
李贵愈发笑:“万岁爷,加急的事儿也不是没有。”
“什么事?”
“李夕月这丫头手巧的,一口气逮了四只黢黑健壮的二尾子蛐蛐儿!”
“啊……”皇帝适意地呼吸了一口热河行宫秋季凉洌的空气,“好丫头,会伺候!”
李贵说李夕月在松鹤斋的暖阁里候着,昝宁进门前,特特嘱咐李贵不要通报。李贵当然也是吞着笑一句话没说,点点头就主动离开了。
昝宁悄摸摸到暖阁外窗户边,先朝里看了看,小丫头百无聊赖地趴在案几上逗弄陶罐里的蛐蛐儿,长辫子垂下来,宫女日常穿的紫红色袍子,偏生在她身上穿着看,腰是腰,屁股是屁股,曲线玲珑,让昝宁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昝宁又轻悄悄绕到门边,轻轻揭开帘子进去,到李夕月身边才恶作剧般猛地喊一声:“干嘛呢?”
李夕月魂都给他吓出来了,尖叫了一声,猛地往后一甩头。
昝宁也是自讨苦吃,被她飞起来的长辫子正正好好抽了个耳刮子。
小姑娘养得一头好发,辫子又粗又长,像根软鞭子似的,打人脸上还挺疼的。
李夕月看清背后站着的是皇帝,而且脸颊上被她辫子甩到的地方是一片淡淡的粉红,她刚归窍的魂魄只差再次飞出去了,她愣了一会儿才战战地问:“万岁爷,疼么?”
作者有话要说: 色狼挨打了吧?
嗯嗯,活该。。。。
——作者亲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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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昝宁觉得脸颊火辣辣的, 木着脸反问:“你说能不疼么?”
李夕月吓慌了,伸手伸了半截又缩回去了,急得好像要哭:“很疼么?”
其实也还好, 但昝宁说:“很疼,连着耳朵都‘嗡嗡嗡’地响。”
“那怎么办呢?”李夕月束手无策, 又担心他, 又担心自己。这会儿也顾不上责难这原本是他活该——哪个人会无声无息站人背后喊一嗓子的?她只是嘟囔着自语:“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昝宁说:“怎么办?要么, 打你四十板子,给朕消消气;要么……”
他好整以暇撩袍子坐下来,斜着眼睛一副凶巴巴、冷冰冰的神气, 说剩了半句的话半天都没出来, 只见他在那儿抚弄自己的袍襟。
李夕月可不想挨这么重的一顿打,试探地问:“万岁爷,还有个‘要么’是怎么办?”
昝宁当然想提过分点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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