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山河_第2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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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节 (第2/3页)

则应该别断了:“花折。”

    “为什么当时告诉我叫做花铭卓?”

    “我姓花,名折,表字是铭卓。”

    “当时为什么在天山谷口能碰到你?”

    “想提前去踩点看看自己以后的主子。”

    “踩点去喂狼的?”

    “被人追的。”

    “谁告诉你我会过天山谷口的?”

    “梅姑娘。”

    “昨晚你为什么在摘星楼?”

    “身上没有什么钱,雕虫小技弄点钱。”

    “雕虫小技引来了两个皇子?”

    “…”倒真没想到你这不解风情的木头能来。

    “你自己就是大夫,为什么那日让我为你清理包扎伤口?”

    “…”

    “我在天山谷口的那两天夜里为什么一睡不醒?你动了什么手脚?”

    “…”

    许康轶手劲太大,别的他连手腕带胳膊咔咔作响,马上都要断了,花折冷汗直流,实在支撑不住,整个人往一边摔倒。

    许康轶脸上阴晴不定,“你确实不会武功?”

    “殿下,我真的不会,再用一分力,胳膊和手腕就要全断了。”花折自诩身体素质极佳,但是今天才感受到和武夫的真正差距,许康轶看似瘦的剩一副大骨架,不过想要捏死他,估计一只手就够了。

    许康轶手上突然一松力,花折整个人就直摔在车厢上。

    他一只胳膊支着地毯,听到那个人居高临下传来清冷寡淡的声音:“你要是有什么我还不知道的新优点,或者要出现在什么新地方,最好提前告诉我,别让我再亲自发现。”

    花折摸着手腕拍拍衣襟坐起来,甩了甩胳膊手腕,好像没认真听到他在警告什么,嘴里小声嘟囔道:“暴躁狂,这么凶。”

    他嘟囔完抬起头,有一些好奇地问许康轶:“你为什么名字叫做康轶,康是健康的意思,轶却是失去的意思?”

    许康轶有点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被审讯一通之后还有这个闲情雅致,问题也问的像个文盲似的匪夷所思,皇子的名字是当年礼部费尽心思帮着选的,难道当年礼部还胆敢特意取个名字诅咒皇子?

    他闭上了眼睛缓缓地答道:“轶字,还有超越的意思。”

    ——就是当年也是希望他特别健康的意思?看看四殿下消瘦苍白,好明显的事与愿违。

    花折一点也不尴尬,他露齿一笑,眼睛中的璀璨生辉,闪烁着恍如日冕一样的光芒,安慰道:“别怕,把你自己交给我。”

    “…”被收拾了一通还笑得春光灿烂,这人看不出眉眼高低吗?

    ******

    六月的中原大地,烁火流金、鸟语蝉鸣、万木葱茏。

    许康轶长袖善舞,向皇上讨要了一个西北督察使的缺,代圣上巡视西北,修改了直接回到北疆军的计划。

    他要先去宁夏,向西一路甘州、青海、天南等地,之后回头向东整治河北和黔西。细致谨慎已成习惯,这些天一路上有时间都在闭目冥想去巡查西北的章法和手段——

    许康轶虽然是秘密进京,不过也是秘密禀告了父皇要进京换药之后的进京,否则也不敢大摇大摆的四处行走,抗旨不遵的郡王也是要掉脑袋的。

    虞贵妃受宠多年,景阳帝再心偏,看到了虞贵妃那张蛊惑众生的脸,也不由得想起被打了廷仗扔出京城的小儿子许康轶来。

    再听到虞贵妃说许康轶一去西域和北疆又病又伤,忍不住还是在一天晚上,秘密在虞贵妃的仁德宫召见了小儿子翼西郡王。

    待脸色苍白如纸、瘦了几圈的许康轶往父皇母妃的脚下下跪行礼,虞贵妃控制不住当场泪下,景阳帝也于心不忍起来,彬彬有礼的孩子,就是不圆滑了些,为人父亲者还是要多劝说教导,光靠打是不行的。

    不过景阳帝心思晃了几圈,还是拉不下脸来直接让许康轶留在京城,他坐在榻上,沉着脸问道:“许季,你这回可换了药了?下一段时间打算去哪里?”

    此时只要许康轶就坡下驴,说几句思念父母,要呆在父皇母妃身边的软话,景阳帝就顺水推舟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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