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山河_第3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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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节 (第1/4页)

    他一肚子心机和主意,天天可以在许康轶左右,许康轶对他也不设防,他自信也许有办法把这个二傻子哄到怀里来。

    但是许康轶贵为皇子,他不可能允许许康轶断子绝孙的委身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而且把心机用在骨髓上刻字的心上人身上,那也太廉价了。他只想当那个保护者和推着他走的人。

    辛懿出身书香门第,父亲就是纯臣,不牵扯朝中什么,辛懿心思单纯,对翼王殿下非常崇拜,缠着许康轶问东问西。

    花折双眼通亮,对小女孩的心思一眼即透,经常制造些若有若无的机会让他们碰碰面,许康轶和辛懿在一起,虽然依旧寡言少笑,不过单纯的辛懿逗逗他,许康轶心理还是放松的。

    虽然许康轶现在也对辛懿谈不上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可是在一起轻松就行了,感情这东西,可以慢慢培养,许康轶总不能绷着神经过一辈子。

    世人皆说单恋最苦,可他倒不觉得,只要那个人健康喜悦,纵使早晚是别人的,他也甘之如饴了。和他自己拥有比起来,他倒是更希望那个人好好的。

    喜欢便想拥有,这终究是一种最好的美满,不过让那个人子孙满堂高兴的过日子,也算是慈悲。

    第62章 雅将借钱

    余情此刻正在孔孟之乡的山东, 余家三兄弟以北方为依托,打下泼天的基业。余情的亲生父亲在太原树大根深,二叔在京城低调经营,山东省三叔又在济南府新开业了一家钱庄, 余情最近正在济南府新开的钱庄里打理。

    余家后继乏人,兄弟三个努力了多年, 可还是只有这么个少主余情, 自小寄予厚望,当儿子养大的。余情已经接管了家里不少产业,父亲和叔叔保驾护航,吃亏的时候有, 不过总体上这几年余家的产业还是趁着国泰民安的东风, 如日中天似的发展。

    她的母亲已经在两年前去世,余情在太原守孝了一年, 再加上这两年打理家中事宜, 愈见沉稳,成长颇多。

    山东的春天今年来的突然, 好像雪刚化,人们的心情还习惯在白色的世界里,结果一场雨,绿色就悄无声息的接近了, 柳枝野草都沐浴着牛毛细雨的恩典,虽然春寒依旧料峭,但是四处已经是蠢蠢欲动的生机勃勃。

    在泽轩钱庄后院的会客厅里, 余情和付商正坐在花梨木的桌子上认真的看账。

    付商几年来依旧是恬淡沉稳、利落冷静,她正向余情说着泽轩钱庄新开张这个月的盘账的情况:

    “少主,这个月泽轩钱庄倒也还可以,花折少爷上个星期打发人来存了两万两现银,四周同行庆贺送来了大约两万两的堆花,借出些银子,又存了些进来,账上现在的现银是六万两。”

    听付商提到花折,余情心下反应出了一句:国色天香的精致美人,不分男女,基本全是金银堆出来的。

    花折典雅高贵,衣食住行精致奢靡自不用提,单是做药材生意,每年买药一项便能花十余万两,为他买药和采药的人全国不计其数,就这么挥金如土还能赚钱,不知道成本是怎么计算的。

    余情一身青黛色的利索箭袖衣裙,现在身材比付商还高了几指,脸上也施了一些粉黛,听到钱庄这个月收成还不错,本就上扬的唇角似笑非笑:

    “花折倒是挺会赚钱的,还能手有余钱,我看翼王殿下给他那点俸禄还不够他一日的花销。现银为王,只要周转得开,不愁没有钱赚,到时候我们按计划把钱投到生丝丝绸上去,花点小钱在山东也开一个西北口味的菜馆,皇兄们来了也好换换口味。”

    提到花折,付商有点无奈:“花少爷手脚太大,采购的那么多珍惜药材基本没看怎么出手过,全都随随便便的败了。”

    她详细的吐槽:“前一阵子又买了一个砚台那么大长满了斑点的狗,说是花了一万两银子。上一次在运河沿线我见到了陈罪月,陈罪月提到此狗特别粘人,花折还带着这条狗和殿下一起读书吃饭,舔了殿下几次碗筷,着实可恶,我看起此狗一两银子也不值;真真的败家。”

    余情用手抚摸着杯沿,她实在想不出来严肃的许康轶被狗舔了筷子之后什么表情,不禁哑然失笑:“我看这一万两花的挺值的,至少能让我皇兄轻松片刻;花折心里还是有成算的,钱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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