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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熟系。

    他张口，试探着叫道：“舒望月？”

    “在！”小婴儿举手应道。

    教主一惊：“怎么那么小？”

    小婴儿也惊呆了：“帝君，臣这是怎么了？”

    帝君三言两语给舒望月讲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舒望月第一反应不是“卧槽，竟然是穿越”，而是：“帝君，不用金算子。请将此事交予微臣办理，保证凌霄宗不会影响帝君的阵营平衡。”

    帝君：“此事便交给爱卿。松园客房内有灵石可用，卿先去恢复一下，本尊与教主稍后回去。”

    舒望月领命离开。

    教主还是很纠结他那个两三岁小孩一样的体型，问帝君道：“他原来多大啊？”

    帝君：“年岁倒是不清楚，不过外貌来看，是个白胡子老头。”

    教主：“你手下这穿越难道本体越老，穿过来越小？”

    帝君摇了摇头：“教主可还记得金算子来时，隐匿法术失效的事情？我推测，他们在这一小世界内的第一形态与我的外在灵力有关。若我外放灵力越多，他们第一时间汲取到的用以塑形的灵力便越多，体型也就越接近原本形体。”

    教主：“原来如此。”这么看来，帝君就是个大型灵力ATM机嘛。感叹了一下这年头老大不好当，教主就眨个眼的功夫，帝君一晃变成了六个。

    六个帝君衣着发型不同，神态各异，但又长着一样的脸——不，有一个是不一样的，少年帝君的脸就要比其他成年版本稚气一些。

    “你们......怎么了？”教主被六个帝君包围在中间，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丝压力。

    帝君们也很奇怪，尽管除了占据本体外的其他版本可以通过灵力凝聚成人形并单独出现，但灵力具象是需要各个版本主动的，他们现在什么也没干，就突然从本体中被分离出来，搞得好像是——

    “程序检修？”

    正传帝君忽然道。

    是的，这种被程序员支配的熟悉感，让各版本帝君们醍醐灌顶。

    正传帝君检查了一下他的系统面板，原本不亮的返回小黑屋按键重新亮了起来，bug预警疯狂跳动，程序员给他发送的信息累积了99 。

    几个版本都是如此，甚至不用互相确认，太激动的后果就是不同版本之间数据互串，彼此从对方那里获知了一些各自想要对教主做的事情。

    少年帝君睁大眼睛：“你们怎么都喜欢女装？”

    教主刚刚还在思考正传帝君那句“程序检修”是什么意思，听到少年帝君的话，挑眉轻轻“嗯？”了一声。

    魔尊一把捂住少年帝君的嘴，“他预言代码出错了，程序员正在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