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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明了。

    “……”可见这枕头心里洗澡的阴影有多大了。

    “它突然这样，你一点感觉都没有？”郁修继续问敖吒。

    “我一觉睡到天亮的，因为我了我六姑家一趟，在那边出了点事，晚上我累了就直接睡了……对了，我做了个噩梦。好像，好像是一个九头怪物从湖里出来。应该是这样，记不清了。”

    “……那九头怪物的脑袋是不是婴儿模样的？”

    “对对对，而且颜色也不一样。”人从梦里醒来后，梦里的东西就模糊了，所以敖吒记得也不是很清晰，“哥，你是不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说不准，”郁修也不好直接拍板，“也许师父早就算到有这个了。所以才会把这畜生留下什么长时间。你梦到的多半是上古凶兽九婴。你多观察枕头吧，再有情况随时跟我说。”

    九婴？敖吒倒是听说过，不过是在网上看见的。他虽修道，也听师父讲过一些山精野怪。可九婴这样上古的怪兽距离他太遥远了，没有学的必要。

    再回头，那二哈还呲着牙看着敖吒手里的手机。敖吒伸手去摸摸狗头还被避开了。

    “那你现在在哪儿？”敖吒问道。

    “我马上要上飞机去一趟霓虹国。”郁修道，“大概半个月能回来。”

    “那边有什么事？”

    “还没有定论，所以我才过去看看。你这几日尽可能减少出行，今早我给你卜了一挂，上坎下艮蹇卦，不利东北。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即刻南下应该就能找到解决办法了。此外，今日功课做了吗？进入旅馆，应该有条件洗漱了。将这几日穿过的衣服好好洗干净。你房车蓄水有限，别浪费时间……”

    眼瞧着郁修越说越多，敖吒忙装作信号不好的样子：“行行行我都听见了，这里信号不太好，下雨打电话不好，那哥你快点上飞机吧。我这再看看枕头怎么样了。”

    挂断了电话，敖吒抽了抽唇角。这才再度将目光全部落在枕头身上。

    “我挂电话了，你看，听不见他声音了吧。”敖吒晃晃手机。

    二哈歪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随后一双蓝眸看着敖吒。敖吒冷不防与他四目对视，只觉得背后阴风汗毛竖起。

    刚要说什么，却听二哈处有了人的声音。

    “带我去见他。”

    敖吒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不可思议的看着枕头：“你……说什么？”

    “我说带我去见他，我要撕碎了他！”枕头没有张嘴，可从目光神态来看，就是在说话。

    “你会说话！”敖吒退后了两步，看枕头有些陌生。与其说是听，不如说是敖吒的脑海里感知到了枕头想要说的话。因为敖吒无法形容他“听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