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十洲_料唇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料唇 (第2/3页)

来教训了。这是什么时候立下的新规矩,我倒不知道。劳烦冯参谋给我解释解释?”

    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魏朝山见势不好,挤过来,硬生生把他们隔开。

    “哎呀,消消气,听冯参谋说嘛。”他推着白喜山坐到沙发上,朝小耗子使了个眼色,小耗子一溜烟儿就跑了,顺手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行啊,那说吧。”白喜山拍开魏朝山的手,翘起二郎腿,看着冯京墨。

    齐羽仪看着白喜山的样子,替冯京墨捏了一把冷汗。白喜山这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架势,看来,陈泽元那笔账,他是打算今日一起算了。他吃不准冯京墨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心里却少不得有些埋怨。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动白喜山的人,白白给他这么一个发作的机会。

    他真想狠狠戳戳冯京墨的脑门子,你自己看看,这满屋子的人,现在有谁是能给你说话的,有谁又是会给你说话的。他突然心中一动,金山卫?冯京墨去金山卫做什么?

    “唉?白师长怎么如此生气?我还打量着来讨赏呢,师长这样我倒是不敢了。”冯京墨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难道师长是想赖了赏,故意装生气?”

    “讨赏?”所有人都怔了一下,尤其是白喜山。

    “是啊,”冯京墨上前两步,挡在齐羽仪前面,玩笑的神色稍淡几分,“胡进宝带着人在金山卫烧杀抢掠,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

    “那也罪不至死。”白喜山厉声说道。

    “罪不至死?白师长觉得这些都是小事?烧几间房,抢几个钱的小事?”冯京墨的嘴角沉了下去,他平时说话行动都带着三分笑意,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可一旦收了笑,无端便能生出几分凌厉,竟让人有些不敢直视他。

    “祸生于纤纤,山以小陁而大崩。如今督军刚刚占领浙沪,正是安抚民众之时,行事不端,必招致民怨。他如此行事,知道的,是他自作主张,不知道的,以为是执行白师长的命令。”

    冯京墨慢慢走到白喜山身后,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人半俯下来。白喜山感到有热气凑近他的耳边,背上的肌rou倏然紧绷。

    冯京墨压低声音,“1师的声名受损,已是罪不可恕。若是再遇上些没脑子的,将脏水泼到督军身上。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师长也是知道上海那些文人的,这个办个报,那个办个杂志,事情传到他们耳朵里…”冯京墨在白喜山的背后轻轻拍了拍沙发,他动作极轻,除了白喜山没人发现。

    “他们动动笔杆子,容易得很,可等着督军的,便是口诛笔伐。白师长,”冯京墨挺起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

    “好小四,真有你的。”齐羽仪疾步走过来,在冯京墨胸口锤了一下,“与其等闹大了再想办法压,不如先堵上他们的嘴。如此一来,胡进宝阳奉阴违也坐实了,还树立了我军军纪严明的形象。一举两得,一石二鸟,不愧是我们小四。”

    他们俩从小一处长大,一唱一和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白喜山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这一屋子的人,齐解源和冯绍宁是碍着关系不好说话,怕被白喜山扣一顶,护短,包庇的帽子。可心里怎么想的,谁都清楚。别说如今冯京墨占着理,即使是他没理,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套路。

    齐羽仪这番话一说,屋子里的气氛明显地轻松了起来,像是绷紧的线突然被绞断了。连魏朝山也跟着凑热闹。“照这么说,冯参谋是该跟白师长讨赏。”

    若照往常,白喜山顺着这个坡就下驴了。可这半年多,一桩桩一件件,堵在他心里,就像是一根根刺,每一根几乎都跟这个冯京墨有关。这一屋子的人,怀的什么心思,他清清楚楚,可他偏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