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起火(ABO,H)_当时明月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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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明月在 (第2/3页)

与殿下有师徒之谊,臣必当为殿下尽力。只是……”他如关怀晚辈那般焦急情真,“要解决这个事,殿下得先和老臣交个底,皇上到底怎么样了?”

    江容远忙回道:“父皇已经大好,只需好好调养便无碍了。”他语速有些快,好似急迫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宣相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半刻,抚着胡子,道:“身正不怕影子歪,皇上既已大好,那等皇上归朝,殿下自得清白。”

    “不行啊。”江容远抓住宣相的袖子,“留在行宫是父皇自己的意思,我总不能违逆父皇吧?时日久了,叁人成虎,这假的也成真的了,父皇本就对我不满,这岂不是……”

    宣相把江容远所有慌乱的表情都收入眼中,他站直了腰身,似是建议又似是逼迫:“那便让老臣代众大臣前往探望。”

    “那也不行啊,父皇……”江容远的话还没说完,宣相便怒气冲冲地一甩袖子:“殿下,又不让皇上露面,又不肯臣等前往探望,还想要如何自证清白?”

    “不是,老师,这实在是皇命难违。”江容远急切地解释道,心里却是一沉,宣相果然是站到了自己的对岸。他真的有办法能劝服宣相吗?

    “到底是皇命难违,还是太子殿下有意为之?呵,这一切谁说得准呢?”未闻其人先闻其声,一道清亮的女声划破了让人心焦的场面,玉喜满头是汗地跑进来,低声告错:“贵妃娘娘来了,奴婢没拦得住……”

    宣贵妃带着后宫里的几个妃子前来兴师问罪了。宣贵妃和皇后很是不同,她不爱穿金戴银,一头乌发似云般挽起,发髻上只簪着几朵或素雅或明艳的花,衬着她娇美的脸庞,别是一番清丽可人的模样。

    “我们为什么不能见皇上?”宣贵妃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开门见山。、

    “是父皇的旨意。”江容远恭敬地回答。

    宣贵妃扬着眉,冷哼一声:“到底是皇上的旨意还是你太子殿下的旨意?”

    “我们也不是质疑殿下,”跟来的昭嫔说话声音软软的,帮衬道,“只是我们后宫里还有好些地坤,这缺了天乾的抚慰,日子很是难熬,还望殿下体恤。”她说着眼圈儿都泛了红,不住地用帕子揩着泪,“我们姐妹只求服侍在皇上塌前,一可解相思之情,二也可不至于日夜煎熬着。”

    她这一番话得到其他妃嫔的认可,一个个都受尽了委屈的模样,苦苦哀求着江容远。不管真戏假戏,江容远最受不得也最头疼这般场景,他一时间是真的有些慌乱了手脚:“不是我为难,实在是父皇有令啊……”他这番话自是得不到认可的,那昭嫔抽噎一声:“殿下,你是天乾,自是不知我们地坤的苦,再这么熬下去我怕是等不到皇上回宫……”

    江容远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戏,又见宣相拱手站在一边,轻呵道:“贵妃娘娘,您怎可这般逼迫太子殿下呢?”宣贵妃被父亲这么一说,那般凌厉之气一下子就化了,也垂下两行泪来,像雨后的花朵,让人心怜:“父亲,别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女儿吗?女儿也是大家闺秀,若非实在没办法了,怎么如此不体面地行事?”说着她走到江容远面前,几乎就要跪下央求,“殿下,求求你了,就让我们姐妹见一见陛下吧。我们只是想随侍塌前,也、也别无他念了啊……”

    “请各位娘娘再宽我两日,”被逼到进退无路的江容远,只能让步,“待我启禀了父皇。”

    “两日。”宣贵妃噙着泪,微抬着下巴,一双眼直视着江容远,“若两日之后太子殿下未能给我们姐妹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便自行驾车去行宫面圣。”

    “好。”江容远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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