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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的。

    和焦隐切磋的时候十分凶狠，但是无论是对待复姨还是特事部的其他人都十分有礼貌，焦隐道：“复姨很喜欢她，就连门口的大爷都很喜欢她。”

    焦隐可是见到了好几次姬无月乖乖地听着复姨和门口的大爷讲他们那过去的故事呢。

    柳亦和十三看着桌子上不断被送上来的菜，神色复杂道：“这个倒是看出来了。”

    复姨可是掌管了特事部的食堂，在特事部最不能得罪的除了晏鹤归，就是复姨了。

    柳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复姨这么喜欢一个人。”

    特事部成立了多久，复姨就在食堂里呆了多久，虽然复姨平日里都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样子，但是其实也不尽然。

    姬无月本来心里有些紧张，但是见到了柳亦和十三之后就冷静了下来，柳亦生着一张娃娃脸，一笑还有俩酒窝。十三则是完全相反，面容冷峻，如同一座冰山一般。

    柳亦和十三也在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姬无月，虽然看上去是和十三一样的冰山，但是给他们的感觉却又不一样。

    “咦？”焦隐捧着手机好奇地问道：“这个发布驭鬼术的，是小月？”

    “恩。”姬无月也没有否认。

    驭鬼术？柳亦好奇地问道：“和青山的那个一样吗？”

    “不一样。”姬无月道：“他的不过是个残次品罢了。”

    不过柳亦这样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还有一个青山：“青山怎么样了？”

    “他只他会的驭鬼术是自己无意中在一个网站上买到的，我们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却发现那个网站早就关闭了。”

    柳亦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所以并没有放弃继续沿着这条线追查下去，“然后我们发现，那个网站设立者地址在国外，就连卖家的地址也在国外。”

    柳亦摊了摊手：“线索暂时断了。”

    国外对花国可是防得紧紧的，线索虽然暂时断了，但是并不意味着就会完全没有办法，只不过是需要时间罢了。

    柳亦和十三也是真正地见识到了姬无月的饭量，大家都不是人，食材多多少少都有些特殊，姬无月这样的，也是算的上是僵尸里的异类了。

    在特事部的管控下还好好存在着的僵尸都不会伤人，但是僵尸嗜血是天性，他们观姬无月，应该是一点血rou都没有吃过的。

    至于这鬼气妖气的，只能算得上是——吃素了。

    复姨还贴心准备了饭后的小甜点，而且看在姬无月的面子上，还给他们都准备了其它的小点心。

    姬无月认真地听着十三讲述这一次出去接单子的情况，发现自己距离上一次接单子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她也该是时候继续接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