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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的脑袋突然都抬了起来。他们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愕，嘴巴张开，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种hellip;hellip;rdquo;过了一会儿，德灵豪斯最后嘶哑地说。

    罗丹点头。

    第二种是什么？rdquo;布尔问。

    鼠狸！rdquo;

    不可能！rdquo;德灵豪斯喊道，当我们在丘陵地区第一次安营扎寨时，劳埃德曾在那一天晚上观察它们，他什么也没有发现。rdquo;

    罗丹第二次点头，选择规则mdash;mdash;如同正电子脑所说的那样mdash;mdash;有两条。第一，我们要查明在流浪者rdquo;上有两种不同的智慧生物，第二，我们要发现在哪一种生物那里会找到我们所希望的线索。鼠狸是我们mdash;mdash;也就是阿尔孔mdash;mdash;首次遇见的一个物种。毫无疑问，这种动物的智慧是间歇性的。rdquo;

    这是什么意思？rdquo;布尔问。

    间歇性智慧就是使有关生物有时聪明有时不聪明的这样一种智慧。这样是否已表达得足够清楚了？rdquo;

    不。这是否是说，这些鼠狸从星期一到星期三是聪明的，从星期四至星期日是愚蠢的？rdquo;

    大体如此，rdquo;罗丹喃喃地说，间隔不是这样的，它根据日夜周期。鼠狸在黄昏来临时失去智慧，在太阳升起时又恢复智慧，既然现在有这样一种效果，那就完全可以理解，这是符合这个世界的自然情况的。rdquo;

    一次激动的谈话开始了。

    克雷斯特和托拉这两个阿尔孔人十分镇静。罗丹向他们微笑，克雷斯特也对他微笑，托拉却只是皱眉头。

    一种学问的继承人认识到他们还远非什么都知道，罗丹想。我们地球上的急性子什么时候会认识到，没有什么东西仅仅因为他们还从未见过就是不可能的？

    他打断讨论，向他们提出这一论点。他们并不同意他的意见，但接受他的建议：我将向你们证明我的理论。lsquo;星尘２号rsquo;在lsquo;流浪者rsquo;上还要停留几天。我们有机会去观察鼠狸。rdquo;

    然后他就转到下一个题目上去，尽管如此，我们mdash;mdash;可以说在愚昧无知的情况下mdash;mdash;在lsquo;流浪者rsquo;上发现了一种古老文明的残余。我愿承认，有几小时之久我曾相信，lsquo;流浪者rsquo;是永生世界，小机器人是那个牵着我们跟着他的踪迹走的伟大无名者的仆人。那好吧，我错了。永生者也许比lsquo;流浪者rsquo;文明还要古老得多。在这期间，机器人已被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