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罂粟_第16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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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杯子里残留的鹿血到谁肚子里去了不言而喻。不过安德烈把弥撒自己丢在家里,本身就理亏,没在这件事上追究。

    弥撒缠着安德烈,连猫粮都不屑一顾。于是安德烈之好抓一把喂一把。

    喂饱了卷耳,安德烈抱着打着呼噜的弥撒进了书房。

    墨水和羽毛笔显然许久未用,有些干涸。安德烈却懒得再去开新的墨水,于是断断续续的在信纸上写着字。

    墨水独有的气味扰了弥撒的清梦,在安德烈怀里踢蹬着腿。

    好在信不长,很快安德烈就属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点燃火漆滴在信封上,盖上了一只印着荆棘的印章。

    他站在窗口,不多会一队蝙蝠飞来,叼走了信封。

    他揉着熟睡的弥撒的脑袋,吵醒了刚睡着的卷耳,“去沙发上睡。”

    弥撒仰着头眯着眼享受,听到安德烈要把他赶出温暖的怀抱,顿时不乐意了。低头盘成一只橘色与暗金色的猫球,打起了呼噜。

    对弥撒的耍赖安德烈有些无奈,最终选择了纵容。

    月亮升起后,他怀里抱着弥撒,打开了古堡的大门。

    在北区,比血猎更冷清的地方就是坐落在南边的教会。和临海的墓园一起,构成了一座属于死者和圣人的神的领域。

    安德烈对这片区域没有好感,到处都是的十字架和不绝于耳的祷告声让他皱起眉头。

    教会边缘的一座欧式建筑与洁白神圣的氛围格外不相符。沉重的棕木色和铁质栏杆把他装点的森严。

    安德烈右手抱着弥撒,左手拖着一具半腐烂的尸体。在看门的教徒发现他时,笑了起来:“嘘,你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记得。今晚有个美妙的月亮,所以你看着看着就入迷睡过去了。”

    教徒眨着眼,无意识地跟着念到:“对,对,今晚的月亮很美。”

    等守门人熟睡,安德烈肆无忌惮地推开了治疗室的门,托着尸体走了进去。

    治疗室布置得空旷,除了大厅正中央的神像和讲台,周围都是干净的墙壁。流彩玻璃窗导致清亮的月光变了味道,洒在地面。

    忏悔室外上着锁链,安德烈可以在空气里闻到不少血液的味道。

    大厅过后是一个个小房间,门挨着一个又一个,想必房间也不会太大。

    安德烈在一间屋子外停下,掰断了上锁的门把手,推开门后看到了被锁链绑缚的女孩。

    女孩身上有不少烧伤,脸上也斑斑驳驳。伤口缓慢愈合,皮rou复合的疼痛让女孩额头泛起一阵冷汗,只是她嘴上上着镣铐,喊不出声来。

    “真可怜。”安德烈拧断了银质铁链,然后把手里的尸体扔在床榻上。

    迷迷糊糊的女孩半睁着眼睛,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尸体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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