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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2/2页)
何晋深等着她往下说。 “原来她还是个好学生。”她笑了笑,看着何晋深:“你是经手人?” “什么?” “她来的时候,孩子叁个多月了。” 何晋深脑袋嗡嗡响,女医生嘴唇上下碰,她不断说着话,可他一个字也听不见。 ** 周一上班,江穗月被他堵在办公室门口。 “我有事找你。”他说。 “我在公司只谈公事。”她淡淡道。 “那就出去说。” 他不让她进去,两人气氛有些不寻常,已经有同事看过来,江穗月权衡之下,还是跟他走。 在楼下找了家咖啡店。 “前几天我去了你家一趟。”他开门见山。 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回江州了,见了你妈。” 她脸色大变:“你找她干什么?” “她说你高考后生了场大病。” 头突突地疼,江穗月手握成拳,指尖陷进掌心,痛感让她打起精神。 “她记错了。” “我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你少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她冷冷地盯着他。 桌上的杯子被他拿起,大力一放,水溅起,他脸色铁青:“我有权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她冷笑:“你还有完没完?过去那点屁事值得你记这么多年?” “是谁放不下过去?是谁要靠吃药度日?”他一针见血。 江穗月像是xiele气的气球,她浑身没了力气,破罐子破摔:“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 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何晋深挑眉:“昨天,我又回去了一趟,你猜我又见了谁……” 她沉默。 “那个地方又脏又臭,你为什么会选择那里?”他一字一句道。 “那个女医生说,那些死了的孩子,都被冲进下水道了。” 江穗月浑身一震,脸上血色全无,她感觉自己心跳开始不正常,手也抖得厉害。 “它该死。”她道。 何晋深瞳孔收缩,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那是一条生命。” “所以呢?”她抬头看他,眼泪刷地流下,她笑得突兀:“我要为这条生命赔了我的大好前程?它配吗?” 何晋深听到这话,怒火中烧,她怎么能对着他们的孩子说出这样冷漠的话。 “你有资格怪我吗?”她气得浑身发抖:“那个时候我去找你,你邻居说你全家都出国了。” 她顿了顿,平稳了呼吸,继续道:“你有后路,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我呢?我不够钱去医院做手术,只能去那种地方,我闻到那里的腥臭味就想吐,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脱光了躺床上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失血过多就要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因为刻意压低声音,她喉咙沙哑,说到最后几乎发不出声。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他冷着脸道。 “是。”她点头:“我咎由自取,我犯贱去招惹你,你看我也得到惩罚了,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江穗月抓起一旁的包,起身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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