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期(GL)_分卷(7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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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71) (第2/3页)

的凌乱,精神看上去非常不错。

    餐厅是冯老定的,菜一早点好,刚落座,传菜员也推小车进入包厢。

    冯老辈分摆在这里,不用跟晚辈客气,也不需要晚辈跟她客气,先吃吧,吃好了好讲。

    六道菜上完,传菜员问:饮料要上吗?

    冯老来时戴着的玳瑁眼镜和帽子一并取下了,手拿远了看看腕表:再过一刻钟。

    好。

    冯老胃口不大,每道菜吃两口尝尝味道。传菜员掐着点上了一扎五谷杂粮汁,她推盘搁著。

    见状,淮安也放下筷子。

    隋然夹在两人中间,一边琢磨冯老今晚请客的用意,一边猜测淮总会不会开门见山打听往事,包袱有点重,吃东西比平时慢,净拣离最近的土豆丝,饭也没动两口。

    宴无好宴啊。

    注意到两人动作,隋然心里一叹,跟着淮安悄没声地收了筷。

    哪知她刚规规矩矩把筷子放下,两双视线同时投过来,冯老冲她笑笑称得上慈祥。

    小隋吃你的,年轻人多吃点儿。冯老扫一眼桌上剩了大半的菜,伸手转转盘,不要浪费。

    淮安也是这个意思。

    隋然懂了,她在这里当个陪衬就行。

    装聋作哑、能屈能伸当属职业必备技能,如果有需要,她还能施展出不输于小金人水准的演技。

    她给自己盛了碗汤,笑说:您二位聊,当我不存在。

    两人确实当她不存在。

    淮安道行够的,用长辈的朋友说合理解释了她了解冯老的渠道,不显山不露水地表达出对冯老神往已久,末了,似随口一提,带到隋然作为媒介的功劳。

    小隋有点意思。冯老的话匣子从隋然这里打开,这么多年,我头一次见陌生人上门要看看我的。怎么,我比旁人多长出条尾巴,要她来看我?

    隋然左瞄右瞧,继续闷头喝汤。

    两人提到她,难免偶尔看过来一眼,口头上却好像谈论一个不在场的人。

    说她冒失吧,和小宋提前把招呼打得透透的,来做什么,没讲。说懂事吧,又缺了点礼数,你见过空手登门的?胆子还小,说两句就要走。

    隋然心里喊冤。

    第一次去,冯老身边带着三只猫,不仅没放她进门,还警告她少去找小香老板,她哪有机会说明来意。况且,淮安强调冯老不待见投资者,她也不敢见面就说我帮一个投资人投石问路,只能先刷个脸。

    情面往往一回生,二回才熟。

    个么第二次来了,正好,来帮我干活。好了,这回晓得跟我讲来意了,说有个朋友要见我,那会儿你在外面吧?

    淮安轻咳一声:是。

    那活不好做的。冯老说,我以前喊别人帮忙,马马虎虎捣捣浆糊就走。现在小孩儿不乐意做这个。我看她那会儿发信息是让你别来的吧。看你就不像能做体力活的。

    隋然脑袋埋得更低,余光瞥见淮安也低了低头。

    冯老果然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懒得说而已。

    她也不行,细皮嫩rou。冯老指隋然,那么点儿活,皮就磨坏了。性子还要强,我没喊停,自己不晓得讲。

    她是这样的。淮安赞同道,话不多,愿意做事情。

    隋然不习惯成为话题中心,小碗里的汤眼看见底,她一手捏着勺子,一手压在腿下,提醒自己专心当摆设。

    桌下,淮安碰了碰她的手腕,隋然迟疑了下,从腿下抽出手握回,被对方不轻不重挠了一记掌心。

    血泡消了,留一层薄茧,她自己没注意,淮安抓得很准。

    也是,该说的说,该做的做还算实诚。冯老说,小宋嘴里没有谱,小姑娘还留一点,不乱攀关系,有分寸。她要第二次还跟我藏着掖着,或者直接带你过来,我跟你讲,没有今晚这顿饭的。

    冯老夸人似是而非,话到这份上,隋然怎么可能听不出她明着夸自己,暗里指责淮安。说她不乱攀关系,就是说淮安乱攀关系,说她有分寸,就是说淮安没有分寸。

    隋然不太自在,又不好帮淮安解释,只能桌底下搞搞小动作,握着淮安的手不放,听她说:她是真心敬重您,每次给您发信息打电话都要犹豫很久,担心打扰您。见您之前,还要给自己做蛮久心理建设。

    淮安语调平稳轻柔,手上温度却触感可察的低,隋然反而定下心来,挨个捏捏她手指,虚握包拢。

    真心敬重冯老的是淮安自己,临门一脚迈不动步子的也是她。

    淮安对冯老的敬重决计与后者的学识、天赋分不开。说起冯老凭一千多块本金撬动了屈德会任职机构时流露出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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