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尊严（中） (第3/9页)

孩早早地走了，缺少证据，所以不能拘留，但要单位领回去进行教育。

    王阿姨已经把人领回来了，请示怎么办。

    mama问还有谁知道这事，王阿姨说现在只有我和你知道。

    mama说，暂时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要说，明天她会处理的。

    打完电话，mama叹了口气。

    因为是公司的事，所以我也不便说什么。

    mama突然对我说：「你可千万不要干这样的事。」

    我不以为然地说：「那能呢，家里不是有现成的吗。」

    mama一听，脸色大变，两眼瞪着我：「你说什么，家里有现成的？你再说一遍。」

    我一听，知道坏事了，吓得不敢出声了。

    mama把桌子一拍：「好你个小龙，把我当什么人了，是妓女，还是工具？」

    我一声不吭，mama在火头上，最好别说话。

    mama指着我大声喊道：「你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没拿我当作母亲，没把我当作人，我没你这个儿子。你……你……」

    mama进了卧室，把门一摔，关上了门。

    我听到里面有哭泣的声音。

    我知道这祸闯大了，但真没办法。

    已经十点了，mama一直没出来，于是我就写一份悔过书。

    悔过书三个字用笔描了描，成为粗体字，后面又加上三个感叹号。

    内容主要是检讨了自己，侵犯了母亲的尊严，侮辱了母亲的人格，但又强调这不是我的内心真实想法，只是随口一说，但伤害了母亲，表示真诚的道歉，请mama原谅。

    最后，我又画了三个小孩，一个跪在地上，一个打自己的耳光，还有一个在流泪。

    写完以后，放在饭桌上，就去睡觉了，听天由命吧。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我立即到饭桌上看，mama留了纸条：小龙，看了你的悔过书，我的火消了一大半，我是一面哭，一面给你写的。

    你知道吗，你那句话对我伤害太大了，这几天的事，让我内心非常矛盾，李大夫让我对你进行性教育，这些方法都李大夫教我的，但我忽视了一点，李大夫是有老公的，人家性生活是正常的，所以可以不受儿子的刺激，即便受到了刺激，人家也可以让老公解决。

    我就没这个条件。

    你第一天一摸我的屁股，我就知道我扛不住了，但事已开始，无法收回。

    后来被你刺激到了性高潮，虽然生理上得到了满足，感到很愉快，但在心理上却让我无地自容，感到非常羞耻，觉得自己很下贱，但这是女人的本能反应，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事，为了掩盖，我只好假装不在乎，还表示自己很享受。

    实际上内心是非常痛苦的，感到在儿子面前失去尊严。

    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女人的性反应也是性教育的内容，这样，自己还能心安理得一点。

    还好，前几天你表现的还是不错的，每次都是先请求我，征得我的同意，还把我抱回卧室，我感到很满意，因为感到有自尊。

    所以，我也在你面前表现出情意绵绵，显示出一片深情，甚至有些顽皮，这都是真实的感情，一个女人一旦和男人有性接触，就会产生依附感，尽管是自己的儿子。

    但是，昨天你说了那句话，我感到你真把我当成了一个轻佻的女人，是一个贱货，一个荡妇，我的内心彻底崩溃了，我真是有了想死的心，我睡得很晚，半夜写了这些，让你了解我的真实心态。

    事情已经这样了，无法收回，我们只能向前走，你说是吗？你要记住，母亲永远是母亲，就是有了性的接触，也和别的男女不一样。

    希望你今天好好学习，mama前天承诺的事，仍然有效。

    看完以后，我潸然泪下，深深地感到内疚，真对不起mama。

    今天一定要努力做题，让mama高兴。

    下班后，mama回来了，我迎出去，mama仍然板着脸，没有正眼看我。

    我知道mama还在生气，也不敢出声，因为要说的话，都在纸条上说过了，没重重复的必要。

    吃完饭，mama向我伸过手来，我赶快把作业递过去。

    mama认真地看着，拿着笔计算核对。

    看完以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有一处错误。」

    我心里一惊，我已反复检查了，怎么还会有错误。

    mama说：「你过来，看看这里。」

    我故意紧挨着mama坐下，身子靠在一起，mama也没动。

    「你在这里写了‘因为’，下面的答案就要写‘所以’，但你没写。我一看，确实没写，mama看得真仔细。「如果考试的话，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