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白月光他又装病_分卷(6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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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64) (第1/3页)

    邵云朗撑着下巴听完,轻笑出声,到时候再给西南犒军,兵部、户部也能出手大方些?你倒是能给你灵绪哥哥讨便宜。

    哪里的话。庄鹤轩眨眼,甜笑道:也是为了让舅舅日后耳根子清静。

    也行。邵云朗拉着顾远筝的手,旁若无人的抓过来捏了两下,阿远你先别按了,过来坐一会儿。

    屏风后能藏个人,却放不下凳子椅子,顾远筝确实站了有一会儿了,但也就和朝臣们站的时间相当而已,邵铭麒动了动有些酸的小腿,忍不住出声道:父皇,我站的也好累啊。

    然后他看见他老子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你看这椅子能坐下三人?嫌累你坐地上。

    邵铭麒:

    他身为独生子本该拥有的溺爱呢?

    父爱如山体滑坡。

    然而片刻后,还是有人给邵铭麒和庄鹤轩搬来了椅子,邵铭麒坐下后,便开始一五一十的汇报户部调运粮草的情况。

    有人大抵觉得储君年少,各项明目上略有出入也也无妨,殊不知邵铭麒自小的算数课业就是户部的账本子,顾远筝手把手教的,哪里缺斤短两他都看在眼里。

    他说完,抬眼却见他父皇一手支着额头,似是睡着了。

    顾远筝摆手,轻声道:数额不大,不必声张,如今战时不能轻易换人,麒儿你且盯着,秋后再算账。

    好。邵铭麒起身,小声道:爹,那我们先走了。

    顾远筝点头: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承云殿,顾远筝才俯身,将人抱起来,走向后面休憩用的偏殿。

    他一动,邵云朗便醒了,半睁着眼看他,半晌低低的笑出声。

    顾远筝也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垂眸看他,经年不变的深情如今似乎已经酿成了醇烈的酒,盛在他眸中,稍一对视邵云朗便觉得自己要醉了。

    陛下笑什么?顾远筝问。

    笑我家老顾,怎么还越来越俊了?他咂舌道:成熟男人的魅力啊,可真让人受不了。

    陛下听账本困得很,说起闲话倒是精神。顾远筝将人放在矮榻上,俯身给他脱了靴子,听阿陶说,你昨夜开窗看奏折?若热了命人将地龙

    他的责备没说完,便被陛下轻车熟路的一吻堵了回去。

    我错了。邵云朗看似诚恳道。

    然而那茶色眼瞳里半分悔色都没有,看得顾远筝想发笑。

    邵云朗属于被岁月厚待的人,与邵铭麒站在一处容貌上好似一对儿兄弟,但多年掌权让他养成了一种上位者独有的气质,举重若轻、从容不迫,却也威严迫人。

    也只有在顾远筝面前,他仍是自己,笑的肆意风流,旁人若见了大概不会觉得他是皇帝,而是哪里来的游侠刀客,风流浪子。

    你错了,但你不改。

    顾远筝也靠上矮榻,一手自他背脊滑落,指尖落在他后腰上,那片刺青有些褪色,氤氲成了浅淡温柔的青。

    反正我都不改,你就别教训我了呗,浪费口舌,嘴留着做点别的不好?邵云朗哼笑一声,抽了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

    两人极为默契的摸了奏折来看,不同的是顾远筝看过的都整整齐齐的码在一旁,而邵云朗手边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小片。

    屋里炭火轻响一两声,邵云朗抬手,顾远筝便给他递茶。

    奏折大多是战报,还有因西南战事又起,转而北上的流民。

    倒是有封折子与众不同,看得邵云朗忍不住笑出声。

    阿远,你看这个。邵云朗将折子递给他,却忍不住先说了那上面的内容,边说边笑,储君年岁渐长,应及早筹备婚事不是,他们是觉得劝不动我,转而打我儿子的主意了?

    劝你?顾远筝敏锐的挑眉,谁劝的?

    咳咳说小孩,说小孩。邵云朗将话题拉回来,话说,严灵绪怎么回事儿?我跟他提了好几次了,让他早点找个喜欢的人定下来,让严家后继有人,他一直推脱,说边境战事未平,他无心个人私事?

    邵云朗满脸莫名,又神秘兮兮的凑过去问顾远筝,阿远,他是不是伤到哪里了?怎么小小年纪清心寡欲的?

    顾远筝沉默了。

    要如何告诉邵云朗,严灵绪有心上人了,而且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两人搞不好早就洞房花烛过了,但想要严家后继有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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