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系奶犬_第19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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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放学结伴出去逛街的时候,她要去舞蹈学校上课。周末也是如此。哦曾经上中学也是有过一个女性朋友的,等她开开心心告诉母亲的时候,母亲第一句问的却是那个女孩子的家境与背景。她对此十分不解,却还是如实告诉了母亲,随后就被勒令不准跟那个女孩子接触,而原因就仅仅只是因为那个女孩子的父母是下岗工人。

    “她跟你交朋友的目的肯定是想占我们家的便宜,这种穷人都是这样。你赶紧跟她断掉来往。”母亲脸上轻蔑的神态深深刺伤了程芷。

    更搞笑的是,后来当她找到了一个家境比她们家甚至更好一点的朋友,终于敢大胆地和母亲说时,母亲的神态依然是冷淡中夹带讽刺,“你是不是傻,人家大小姐把你当工具人你还傻乎乎凑上去。”

    她的所有行踪母亲都要过问,了解得清清楚楚,甚至于在学校做了什么,吃了什么也要具无细致地汇报给母亲。她的房间甚至不允许被上锁,因为母亲时刻要进来检查她在干什么,有没有偷懒。在母亲面前,她仿若一个透明人,从头到脚不允许有一点的隐私。

    她不被允许拥有自己的娱乐活动,和朋友的约会她刚和母亲提了个头,就被严词拒绝,她至今还记得,每次她期待地和母亲报备,母亲目光却是那样地陌生冰冷,带着谴责的意味,“你现在跳得很好了吗?你觉得你能当得上首席了吗?没有就给我去练。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是一块废铁。”她眼里的责备如同刀子一般划在程芷的心上。久而久之她再也不会提要出去玩。

    母亲也从来不会夸奖她,一句也没有。只会在她松懈的时候雷霆大怒,施以重重的惩罚,惩罚轻至打,重至罚她不吃饭。即使是她生病的时候也没有例外。

    那时候的她虽然非常不理解母亲,但她还太小了,没有与之抗衡的力量,只能乖顺地听话,不然母亲会有许多手段对付她,会被惩罚得更惨。

    稍大一点后她知道,母亲把芭蕾舞当成了生命,也认为她就应该继承芭蕾舞家的衣钵,但母亲却只会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她身上,从来没有了解过她真正的想法和兴趣。

    她真正喜欢的是绘画。先前偷偷临摹了好几十张夹在书柜上的教科书里,却还是被母亲发现了,到现在她都无法原谅母亲那个时候的行为。

    她记得母亲嘴角挂着讥讽的笑,眼里满是轻蔑,当着她的面把那些画稿一张张地撕碎。“画的是什么垃圾?程芷,你什么都不配想,就给我好好地跳芭蕾!”母亲撕碎的不止是纸,也撕碎了她的希望和梦想。她想上去救却被母亲重重地推倒在地上,额头磕在桌角留下的疤虽然不明显,却到成人都无法消除。就像母女之间越积越深的隔阂,永远都无法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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