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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4/5页)
闻花入选了,她们小组排了一个欢闹的舞蹈,服装跟福娃娃一样,领队的老师有点年纪,每每见到闻花都夸她生得好,穿着红袄子很好看,她就是这么一副迷惑长辈的外貌,但是私下里却认识了好几个混社会的问题学生。 再开学闻花就经常和那些校园名人走在一起,渐渐她也成了有背景的学生,一次班上一个女同学当着全班同学面骂闻花是个贱人,就因为闻花上课前把作业抱去了办公室,这位同学还没交。 放了学小姐妹要给她出气,闻花很是兴奋,她一直想做一个会打架闹事的学生,一帮人把女同学围住,小姐妹让闻花自己来。 看着女同学害怕得都要哭了,她一直道歉,闻花心软了后悔了下不去手,觉得自己很过分。但是到这份上,也不能就此撤手,于是闻花开始发问。 “你下午骂我什么你再说一遍!” “没骂什么。”女同学带着哭腔,闻花再问,想让她再重复一边下午骂她的那句cao你妈。 你来我往围观群众都烦了,女同学也烦了,闻花觉得自己表情都变了,满脸写着求求你快重复一句让我下个台我假装揍你一下这事就了了。 于是女同学重复了一句,她一耳光过去,很温柔的一耳光,算抚摸吧,打完就让她走。 实在算不上打架斗殴,闻花就此被问题学生团队抛弃,又变成了听话的好学生。 一次上课的时候她趴在最后一排看小说,旁边不怎么跟她说话的男同学——真正的问题学生对她说,“闻花,好好听课,你是好学生,跟我们不一样。”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想做坏事,但行动跟不上,人生中唯一一次欺负人,要不是同学配合,她还下不去手。 没出息。 就像现在,她想放肆勾引一下,但也只会弱弱地叫一句爸爸,如果林正则不给面子,她也没勇气再大胆勾引一次。 总是不如意,成不了想成为的人,又受不了旁人眼里的自己,她到底是谁呢? 门铃响,她钻出温暖的被窝,大冬天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裙下床去开门。 他来了,站在门口带着室外的寒气,推门进来搂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脸吻,鼻息相触,嘶哑着嗓音说,“爸爸硬了。” 闻花跳起来挂在他身上让他抱进去,“家里没套...” “我买了。” 发微信的时候他就在院子里,接到她的电话林正则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弄死这个折磨人的东西,也是想到避孕的问题又转头出去买。 林正则要得急,脱了她的内裤也不做前戏就冲进去,干涩的甬道让他进得困难,她痛,皱起脸。 “疼吗?” 他更疼,自从上次在他办公室离开之后,整整一个多月,他几乎睡不好觉,每天都想着联系她,但又怕把她逼得更远,他自问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偏偏对她束手无措,再难的课题他都能分析梳理,就她,每每想到都气得胸闷,他要她疼。 “不!”她说,很倔强,眼角却流下泪水。 他毫无技巧地cao她,每一下都极深,cao透她,最好cao进她的心里,看看她到底想要什么。 闻花扣着他的背指甲都陷了进去,但嘴上憋着一声不吭,俩人较劲一样看着彼此,眼睛都红了。 还是他败下阵来,“闻花,闻花。” 他亲吻她,像对待珍宝,一声声叫的她心颤,“你要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闻花吻上去,伸出舌尖舔他,林正则死死扣着她的腰身,逼着她咿咿呀呀叫出来,求他给她高潮。 整整一夜,床下的避孕套落了叁个,他还埋在她身体里,闻花身子都干透了,再没有一点水分能流出来。 天亮的时候,他才从她身上翻下来,把无力的闻花搂在怀里咬她的肩头。 “我朋友明晚开party,跟我一起去好吗?”他啄着她的肩头说。 “不行。”怕他误会,赶忙补一句,“每年圣诞我都和小麻一起过,这是我们的传统。” “嗯?”林正则放开她一点问,“小麻来了?” 闻花说过,小麻是她高中开始的闺蜜,毕业后回家发展了。 “不,圣诞夜我们云聚会,一起喝酒通宵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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