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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小丑学习的。

    如果布鲁斯知道这些，那他会疯掉的。

    提姆还在油锅里煎熬，是否要现在通知布鲁斯。

    以蝙蝠侠的性格，一旦知道卡洛琳在纽约受伤，肯定会要求她搬回来住。但卡洛琳未必会愿意，他们好不容易有所缓和的父女关系就岌岌可危了。

    可是如果不说，万一卡洛琳真的重伤到……

    很快他就不用纠结了。

    他的助理告诉他，韦恩先生购买了一张哥谭到纽约的机票，立即出发的那种。今天下午的董事会就由他代表出席，并委托他帮忙向晚上的约会对象解释为何不能到场。

    提姆还没来得及发愁，就收到了一条来自蝙蝠侠的密信。

    “今晚你和罗宾一起夜巡。”

    **

    在托尼特意安排的豪华房车里，卡洛琳的身下足足铺了五层软垫。

    以她现在的情况，别说门外汉托尼了，就连专业的医护人员见到了都不敢轻易动手。

    她身上的碎片又多又小，就怕一个不小心，有些东西就会直接刺破她的动脉，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卡洛琳已经逐渐恢复了意识，她看着脸色焦急的托尼，紧紧握着她左手的史蒂夫，以及边上忙的不可开交、小心翼翼使用工具夹起碎片的医生护士，深深地长叹一口气。

    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那些东西仿佛刺的更深了。

    “小卡，你别乱动。”

    史蒂夫将自己的手置于卡洛琳的掌心中，温柔地哄着她：“我知道你很疼，但是再忍一下好不好。你抓着我吧，觉得疼就掐我。”

    “小卡，好姑娘，你一定要坚持住，肯定会没事的。”

    在如此近的距离里，卡洛琳能清楚地看到，史蒂夫的眼眶中有泪水在打转。

    他说过，他在战场上，只会流血，不会流泪的呀。

    卡洛琳缓缓地开口：“能不能，让他们，先走？”

    “我有些话，想和你们说。”

    托尼的脸色变得很差。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有什么话等你好了再说。”

    卡洛琳缓慢而坚定地摇头拒绝，虽然幅度很轻，但还是让车上的人们心惊胆战。

    一旁的医生心有不忍，他在托尼边上小声耳语：“斯塔克先生，其实、其实……”

    他都不用接着说后面的话，光是这个迟疑和停顿，就让史蒂夫陷入了巨大的悲痛。

    “好吧。”托尼沉重地妥协了。

    “停车，你们全都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其实6.20才是作者的生日，晚上和朋友们一起玩耽误了点更新时间，现在也过了零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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