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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7) (第2/3页)
就在我心里扎根住下了,谁想拔走他,自觉点,先问过我这关再说。
我我真没有!夏洋底气不足。
肖远松开他,又瞥了眼他右手,平静地说:夏洋,你再碰我男朋友一根手指试试。
夏洋连滚带爬缩到角落,看肖远慢条斯理地把破碎的酒瓶颈摆到茶几上。
他后怕地咽了口唾沫:我一定会离他远远的,我保证!
肖远扔下他,没再管他,懒得看一眼,离开包间。
纪律委员折回来,在沙发边蹲下:没事吧?
夏洋摇摇头,抱着右手,脸色煞白煞白的。
纪律委员:手伤了?
夏洋还是摇头。
纪律委员明白了,估计是被肖远吓狠了,看他实在可怜,抱抱他,轻拍两下后背:唉,你们这警告方式真有点凶残。
夏洋一个没忍住,稀里哗啦地哭了起来。
他不敢说,他之前头脑发热给许宴发了自拍照,自拍照就是某些暗示和勾引。
他不知道肖远刚刚的举动具体是什么意思,但肯定对自己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总而言之,远离就对了。
他就不该试探,不该妄想,不该触碰这个人的底线。
许宴醒来的时候,头脑一片浆糊,啥都想不起来。房间光线昏暗,陌生气息扑面而来。
藏在被子里的手挨着一具不属于自己的体温的身体,耳旁有均匀呼吸。
他僵硬转头,认出熟悉的侧脸轮廓,才终于停止在心里问候「酒」的十八代祖宗,撵走脑内晴天霹雳。
吓死我了。
嗓子很干,头很晕,胃里边空落落的,好饿。
许宴感觉不太好,眼前天旋地转。他开始摸索手底下的床什么材质,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身上光的,连半片布料都没有。
全身无力,大腿肌有点酸,喉结有点疼,最难受的是嘴
许宴往床边爬,他需要解决一下日常生理需求。
枕旁有条浴巾,正好可以围在身上遮住孟浪。许宴晕进卫生间之前,胡思乱想着多看了两眼满是狼藉的浴池附近。
卧室里砌个浴池?设计者怎么想的。
淋浴间
镜子里出现被凌虐过的男人模样吓了他一跳。
这有一块好地儿吗?错落的全是草莓印记。最夸张是嘴,还能看见血迹,狗咬的吧??
许宴洗漱完出去时,咬他的狗已经起床,除了外套其他全部穿戴整齐。
肖远什么话都没说,绕过他进卫生间洗漱。
许宴一边找衣服,一边琢磨肖先生刚刚的脸色。他被凌虐成这样,他还没生气,施虐者凭什么甩脸色啊?谁还没脾气了!
15分钟后,两人出了宾馆。
许宴回头看了眼宾馆名:四季主题情趣宾馆。
情你个锤子。
我许宴想问「我们现在去哪,是不是回家」,嘴里刚蹦出个「我」字,甩脸子的狗狗抬脚径直朝马路边走了。
许宴咬咬牙跟上,心里挽尊「不是我昨晚喝酒我有错,我立马撂挑子走人你信不信」。
他站到狗狗旁边,故意保持半米之遥,准备看看有没有出租车过来,然后胳膊被抓住了,狗先生带着他安全地过了马路。
兜兜转转进了家早餐店,狗先生把他头上帽子拨下来,温声询问他:清淡一点的?
许宴没骨气地点个头。
其实本来想直接甩个脸子不回答,自己去挑点食物,但想想刚过马路狗先生蛮体贴的。
算了,暂时原谅一波。
许宴埋头吃早餐,手机视频请求铃响起来。
白隽的,他没接,拍一张早餐照片说:想吃什么快讲。
早餐店全国连锁,白隽噼里啪啦敲了一串食物名过来。
许宴顺手点进微信,翻完群聊天记录,差不多脑补出自己昨晚喝醉之后的傻逼样。
他找了一圈好友,问对面的狗先生:你动我手机了?
肖远眼不抬:嗯。
许宴:删我好友了?
肖远咽下食物,迟疑地和他对视没敢说话。
许宴不太痛快,谁都不喜欢被查手机:经过我允许了?
肖远纤长的眼睫颤了颤,桃花眼里迅速酝酿出水汽。
啥玩意啊谁欺负谁?
许宴心里气竭,但对着肖先生这模样委实责怪不起来。他埋头吃了勺粥:理由呢?
肖先生唇也很红,谁的杰作不言而喻:我吃醋。
许宴盯着红唇发呆,首先分析的不是「我吃醋」,而是「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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