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_第60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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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她按回床上,毫无怜惜地反复折磨。他太太咬着牙一动不动,陈月疏最终放开她,没过一会儿掐住她的下巴,直勾勾瞪住她,眼眶瞪红了,目光哀切下去。

    陈月疏后来就不再碰她,他在外面找了几个女人,他太太兴许知道,可是永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开始夜不归宿,和那些女人把床震得上下颠荡。她们身娇体软,叫声如同夜莺,动听至极,鼓动雄风。陈月疏把一堆钞票甩在床上,让她们大声点再大声点。女人们满足客户的需求,紧抱他的脖颈,各色的指甲在他颈后挠出红痕,叫声更加放浪。陈月疏闭着眼睛横冲直撞,他总是咬牙切齿地想,如果太太就站在床前看他们纵欲,会不会掉那么几滴泪。

    一定会的,他想。

    为了证明这不是自我欺骗,陈月疏带女人回到自家门口,步履徘徊,他计划推门而入,正大光明地展示不忠,让他的太太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抱着他大腿乞求他不要离开。这种画面无数次在脑海中放映,陈月疏兴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没有带任何一个女人踏进家门。

    夫妻之间总该保留几分体面,如果将龃龉摆上台面,恐怕他的太太仍会笑一笑,问他晚上吃煎牛排好不好。

    这样一位太太,实在不能说爱他,但是陈月疏也不能轻易放她去爱别人。陈月疏舍不得同她离婚,这样一位得体顾家的太太,他相信任何一个理智的男人都不会跟她离婚。

    他和太太经年累月相敬如宾。魁北克的冬季格外漫长,陈月疏捂不化冰天雪地,也无法再忍受严寒,于是向远方的总部申请调往中国大区。

    回到中国以后,陈月疏改头换面,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他也从未在同事之间声明已婚。他不再找额外的女人,只日复一日打量季长善的面孔,有时看得出神,想她和那位在魁北克的太太一样心静如水。

    新的征服欲悄无声息滋长。

    陈月疏也许根本不爱季长善,但是他憎恨捂不化的女人,尤其憎恨两副面孔的女人。她们装成冰天雪地,不管他怎么靠近,都毫不动摇地释放寒意。他禁不住打颤,认定她们谁也不爱,可是下一秒就眼睁睁看见事实并非如此。

    她们不是四季如冬,别的男人近前去,稍微捂一捂,她们融化得比谁都快。

    陈月疏原本已经忘了魁北克的冬天,然而彭朗的出现使他恍然惊觉,季长善的冰冷和他太太的别无二致,就只是不爱他而已。

    这种发现把陈月疏迅速拖回魁北克的冬季。他一遍一遍品尝太太的冷漠,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她接起来并不言语,陈月疏几欲张口唾骂,最后挂掉一个又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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