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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鸥外呼吸一窒,他明白老师的意思——如果换成他,手下铁定造反。

    他有那么差吗？

    不用怀疑,森鸥外一个政治斗争的失败者只能跑到横滨当黒手党……也算是抛弃了曾经的理想，还干得不怎么好……更悲伤了怎么回事？

    “那个古美门研介据我了解是非常厉害的律师,从业多年来从无败绩,恶魔找他来想必也想正当离开监狱,你不用太担心。”

    “老师……能帮我一个忙吗？”

    “嗯？”

    “找个医生帮我验伤。”

    ***

    “被告横滨船舶公司董事长因非法行医罪被起诉……”

    “我的当事人主张无罪，森先生十年前年前毕业于帝国医科大学和东京大学医学系,以优异的成绩取得了博士学位。在座的各位想必都清楚的知道，能在20岁的年纪取得两所全国最知名的医科大学的博士学位是多么不容易。有史以来能做到这一创举的人也不超过10个,所以我主张我的当事人有足够的能力从事医疗活动，我的当事人在博士毕业时就被征召入伍,成为了一名救死扶伤的军医，并且数年都身处前线。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国家都承认了森先生的医术，因为他完全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所以森先生不只是优秀的医生还是一名值得被所有人尊重的战士！”

    “我的陈述完毕。”

    审判长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审判机器：“控方律师。”

    主张森鸥外有罪的是军警的律师：“我想请被告的律师出示森鸥外是军医的证据。”

    审判者：“……”

    古美门研介：“很遗憾,因为年代久远和一些不能说的原因,我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因为证据已经被销毁了，我的当事人在军医部门就职期间，参与了国家保密条例最高的医学行动，为此我想传唤证人，大勇教授。”

    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坐着轮椅被推了上来，他大约有100岁了。

    从扭曲的面容上看前不久中风了。

    古美门研介蹭地一下站起来，因为他前两天去拜访大勇教授他还好端端的，精神矍铄，看起来还能在为日本的医疗系统奋斗个10年8年的样子，可今天怎么忽然就中风偏瘫了呢？大勇教授坐着轮椅脖子歪着好像在cos霍金。手指抽搐着口水从歪斜的嘴角流下来，声音囫囵不清啊、啊的好像在说着什么，这样怎么能作为证人呢，审判长叹着气摇了摇头，把大勇教授推下去。

    古美门研介瞥见军警得意的神情，就知道是他们做的手脚。大勇教授估计是为了明智保身对自己注射了什么药物，伪装出中风的模样。老头子被推下去时对森鸥外露出歉意的目光。得罪军警不会有好结果的，那可是一整个国家的暴力机器，唉，这个年轻人在经历了过政治倾轧后，竟然还是逃不出命运的捉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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