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驸马每天都在黑化_第70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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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页 (第2/2页)

府,此时夜已深沉,她早累得身乏体倦。这晌眯着眼缝偷瞧身旁正襟危坐的男人,下颔线条凌厉,剑眉星目如刀,半分好脸色都吝啬给予。

    却莫名使人心安。

    纵使明知外头有个怒气值奇高的影卫,也调不起宁扶疏慌张情绪,没多会儿,便背靠软枕眠了过去。

    顾钦辞下意识放轻呼吸,同样闭目养神。

    直到他听见耳畔传来一声迷迷糊糊的呢喃,睁开眼睛,眸底一片清明:殿下说什么?

    陷在睡梦中的宁扶疏小幅度打了个哆嗦,似感受到身边热源,上半身不禁往温暖侧倾倒,含混道:冷

    顾钦辞在她倒过来的瞬间,猛地向车壁挪移,躲过了宁扶疏的触碰,想了想往她腿上甩去条绒毯,捂住膝盖。

    宁扶疏意识混沌,本能地不满足于一条毯子,继续往暖和处歪倒。

    顾钦辞就继续躲,往香炉中投进剩余的驱寒药泥。

    药材燃烧起效慢,宁扶疏认准了方向便不会改变。

    顾钦辞已经半边身子贴在车壁上,已经退无可退,他一双眼睛瞪圆,心道宁扶疏若如真敢贴过来,他就算顶着以下犯上的罪名,也要把人丢出马车外。给长公主当靠枕取暖这种事,是面首干的,他顾钦辞绝不沾分毫。

    下一瞬。

    咚宁扶疏的脑袋躺在了他肩头。

    顾钦辞:

    靠,就给靠一次。

    靠完这次就和离。

    熏香雅致,薄衾柔软,榻侧檀木小案上温着一壶花茶。

    熟悉的奢贵陈设,宁扶疏在长公主府寝殿内醒来已是次日清晨。

    她昨日委实累极,在马车上睡得沉,后来是如何回到府邸的记忆不甚清晰。但见膝盖上两坨被揉成面团的药泥不在了,换成新的药物涂抹平整均匀,且各在上头叠了一方丝帕,避免弄脏衣物。

    这般细致,像极琅云或琳絮的玲珑心思,肯定和顾钦辞没关系。那么想来,应当也是府中侍人将她抱回床榻。

    自己迷迷糊糊间隐约有一段躺在顾钦辞怀里的记忆,多半是黄粱虚梦。

    宁扶疏将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抛出脑海,转而想起如今最重要的事儿。

    谋杀。

    接二连三的谋杀。

    单单昨日栖霞山赴宴,就遭遇了两场谋杀。

    简单梳妆用膳后,宁扶疏慵懒倚在轩窗旁那张紫玉珊瑚屏榻上,长裙曳地。

    她打了个哈欠唤道:齐渡。

    寝殿内,婢女们小心翼翼的呼吸声几不可闻,倏尔一道风声划破宁静,黑衣裹身的影卫单膝点地,跪在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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