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舍【古言h】_西北(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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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h) (第1/1页)

    直至抵达西北,已是冬日了。

    这是阿舍平生第一次到这片辽阔的土地来,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匈奴与大庆如今像是潭平静的死水,表面风平浪静,其实里头已腐烂发臭。

    无论暗地如何,表面一片和平。

    匈奴向大庆送入了不少异域美人,陛下也下旨赐婚给丹阳郡主远嫁和亲,以示两国交好。

    西北没了常年的战乱,百姓安居,富庶许多,集市上物品繁多,流通着西域各色各异的玩意。

    只是阿舍还没去集市上看一看呢,就被谢修衡不由分说的压到了榻上。

    自从他肩膀上中了那一箭后,他们便没有在做那事情。

    一是阿舍说要加着从前的伤,好好养一养,去去邪晦。二是去西北的路不算好走,他不忍心让阿舍太过劳累。

    路途山高水远,这让刚开荤不久的谢修衡,忍耐了许久。

    阿舍被他猛烈狂热地吻着,鼻尖笼罩着他身上的檀香,手臂紧环着他的胸腹,没由来的安心。

    那里已经是湿哒哒的一片,软的不成样子,谢修衡伸手勾着她下面的xue口,指尖刚刚触进,便感受到xuerou聚在一起急不可耐地吸着他。

    谢修衡抓着她莹白的臀rou,让她的腿分的更开,将殷红的xiaoxue袒露在他面前。

    而后缠绵地低头蹭蹭她的耳窝,低声说道:“我要进去了。”

    西北今年早早的下了场雪,刚好被初来的阿舍赶上。屋里已经生上了炭火,猩红的火星贪婪地吞噬着木炭,为整间屋子笼着热气。

    谢修衡挺着腰把紫红的guitou朝着湿漉漉地xiaoxuecao了进去,才刚没入了粗硬guitou,便感受到了湿滑xuerou紧紧裹着地痛快感,却不敢大开大合的进入,只先用充血的guitou蹭着她边缘xuerou。

    阿舍被粗硬guitou的闯入酸涨的有些难受,眼中泌上了泪,她许久没有经过性事,如今好像更加敏感,光是细柔的磨蹭没有解掉她的性欲,反而更想要他全部进来,去抚摸最深处的那点软rou。

    “哼……好难受。”阿舍闷哼着,想让他捅进去,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混乱中下意识想去抓着他的手。

    “疼?”谢修衡反扣住她的五指,误解了她的意思,另只手抚着她被汗打湿的发丝,腰下的动作也停了。

    阿舍抓紧了他的指,好似要从他那里借助一些勇气。思绪乱乱地摇摇头,羞着脸,蹭到他耳朵旁才小声道:“我……想要你进来。”

    谢修衡闷笑一声,腹下用了狠劲,粗壮的roubang全须全尾地整根cao了进去,十指紧扣着,嘴上也说着下流话:“这么喜欢被我cao?”

    阿舍不敢去看他含着坏笑的眸子,干脆闭上了眼睛,却被他不断顶着花心,刺激地喘叫出声音来,下头也一阵一阵泄出yin水,浸着他的guitou。

    谢修衡低头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下头直出直入,次次都捅进最深处。

    “别……太重了啊啊啊。”阿舍被下头飞快地顶着,身子也随着晃起来,xue里快意积攒着,几乎到了难耐的地步,yin水和粗大的roubang搅在了一起,发出旖旎的水声。

    她的小腹几乎透漏出他的形状,阿舍只觉得好像要被他捅穿了一样,酸酸涨涨。不知roubang蹭到了哪处软rou,阿舍突地喷出大滩的yin水来,打湿他俩的阴毛。

    他们贴的很近,屋里头绕着情事特有的旖旎香味,谢修衡亲着她的唇,舌在口腔里头仿着下头性交的模样。

    roubang出近比方才温柔不少,翘挺着的guitou从xue口退出时,还要坏心思的蹭蹭xue口,似是挠痒一般。

    阿舍已经迷迷糊糊,浑身抖着,还没有从刚刚的高潮余韵中出来。

    等外头的雪悄悄停了,谢修衡也捅进了花苞最深处,轻吻着她的脸,将积攒大半个月的jingye都射了进去,或许是太久没有干着档子事,他射了很久。

    最后还堵着花xue不出去,凑到阿舍耳旁轻声说着:“我们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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