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爱情,只是寂寞二字代言_住在女人体内的大男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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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女人体内的大男人 (第2/2页)

在店门外抽菸,冷冷看我,皱起眉头挥挥手,意思大概是说要走就走吧,别那么嘰嘰歪歪的恋栈不去。我站在远远地方向席曼欠身鞠躬,接着走到火车站购票,坐在月台上等候普通列车。

    老实说,这几天在这个小镇的奇妙经歷,足够我拿来写上好几本小说材料。不仅有人文风情,还有一堆不同人的八卦故事,和来自我内心的悸动,与男女之间热烈飢渴的各式情慾。我一边觉得丰沛,一边又如同整个人被澈底掏空般感到莫名的空虚寂寞。未来哪天等我的小说获得回响成名后,这段和玫琳之间的軼事不晓得会不会被记者挖掘出来。届时我是否会带着浅浅的笑容,回想跟玫琳与柔柔荒唐的最后一夜呢?

    踏进车厢,冷气沁得肌肤一阵微颤。乘客人数不多,有个mama带着大概五岁女儿坐在对面座位,小女生瞪着大眼睛好奇看我,我也回看她。然后小女生躲进她mama怀中,那位mama瞪我一眼,低头继续滑手机。

    转了两班快车回到位在北部大城市的家中,迎接我的是满室寂静。我从信箱抱上楼的满怀广告信件随手扔在茶几上,脚底大理石地板洁净而冰凉,冰箱里只有气泡水,啤酒在出门前被我喝光了。

    取出一瓶气泡水,拿起电脑在沙发坐下两脚蹺在茶几上,将笔记型电脑在大腿上开啟,然后,我开始专心迅速敲下自脑海深处源源不绝窜出来的故事。

    一直写到窗外完全没了日光,客厅内光线几乎看不到脚趾。我揉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又盯着萤幕检查许久,这才强迫自己放下电脑,走去开灯,同时将早就跑光二氧化碳变成纯水的那瓶气泡水仰头喝光。

    然后,日子回到平静而无聊的从前。

    早晨醒来,套上运动鞋搭电梯下楼晨跑。跟扫着行道树落叶的清洁队员点头问早,跑半小时后,到早餐店带二号经济套餐回家。先淋浴洗澡,吃过早餐,在书桌前坐定开始写小说。写到接近十一点左右,趁精神疲惫时做些洗衣服或拖地板等家事。中餐多半在附近餐馆外食,饭后小憩片刻,醒来后继续写小说到五点。下厨料理晚餐,一个人举杯敬自己又完成规律的一天。

    小说家的生活,若无严格自律将难以持续產出作品。

    偶尔想起柔柔滑舌缠绕我下体的感觉,勃起僵硬的yinjing却带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哀。我如同禁慾修士刻意不理会缺乏女性慰藉的roubang,转而将那份情慾换成创作慾望,像是在抱怨什么东西似的低头拚命写作。

    大约两个月后,我终于渐渐从对玫琳的思念与懺悔中走出来,重新联系昔日同学朋友。

    「电锅先生,你终于肯出来见客啦?」电话那端是我最要好的小学同学,秋菊生。只有她这么多年来总是以「电锅」这个绰号叫我。

    「干,我还没死唷。」

    「干,那就早点打电话过来呀。本来打算找一天有空过去收尸的说。」

    秋菊生虽然是生理女性,但心理层面我十分肯定,她认定自己其实根本是个寄生在有rufang大屁股yindao这副身体内的大男人。而且她毫不否认自己是同性恋,从国中时期开始就跟同班女同学搞在一起。根据她自己的无耻说法,手指舌头技巧高超,总是把女孩子搞到不要不要的,瞬间高潮喷水。

    干!

    大学时期的我每次听她这么说,既羡慕又嫉妒。

    「谁叫你没有奶子,没办法卸下女生心房,走入女人家香喷喷闺房。哈哈哈哈!」秋菊生得意扬眉,同时嘿嘿邪笑充满猥琐表情。

    干!

    秋菊生说她最近在网路上认识一个比我们小几岁的女生,好像人很单纯的样子,这个週六约好了吃饭,问我要不要顺便一起去?我本来没打算充当蕾丝边电灯泡的,但的确有好长一阵子没见到这个死傢伙,还挺想她的。而且也打算多认识些陌生人,看看能否顺道蒐集小说题材。

    提早抵达餐厅,选了个靠窗四人桌。时间还早,先点了一杯加味气泡酒,从背包取出电脑写小说打发时间。

    「来这么早?」

    不需抬头,从那刻意压低喉音的声音就知道是秋菊生。

    「反正没事啊——」我懒洋洋抬头,向跟在秋菊生背后那个女生打招呼。

    啊——

    竟然是姚静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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