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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他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皮rou里,却不疼。 看她如此云淡风轻的态度,沸腾的血液流过全身,衝上脑子,有一瞬间江凛真想把她那漂亮的面孔给毁了。 想看看,在那张皮相背后,是不是也这么的冷心冷情? 她将他玩弄到了极致,可他偏偏什么都无法抵抗。 喉间彷彿呛了血,nongnong的铁銹味发散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了,转身,徒留一个背影。 在这新的一年,在这沉沉夜色,天空再次绽放烟火,艳光四射,散布在天空中,成为点点星火。 温挚抬头,看得久久出神。 于黑夜中,绚烂过后,是平静的悄然殞落。 她望着漫天灿烂,心中却没有任何喜悦可言。 回到家中,靠在家门边,窗外有绚丽的烟火,可屋内,只有她一个人。 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什么也没有。 温挚等着那场烟火的结束,一夜未眠。 思绪回拢。 她抬眼看向窗外,如今只是万里无云,只有一种顏色,眼底依旧没有任何波动,说:「江凛.......挺有趣的。」 在这段没意思的人生中,出现了让她觉得有趣的东西。 只是如此。 听她这么说,谢希河滚了下喉咙,「温挚,你不会对江凛......」他欲言又止,没再继续往下说。 温挚姿态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反问起他:「你不是认识江凛吗?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他啊……」见她没有表态,谢希河也不知道该不该答。 江凛的性子,谢希河太清楚了。 别看他现在挺正直、刚正不阿的样子,以前根本就是个混世魔王。 叛逆、张狂,玩起来根本就不要命。 他们没见面的那几年,也不知道在消防队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似的,彷彿从前的性子被磨礪地一乾二净。 可谢希河知道,现在的江凛并不是真实的他。 他大约是,把自己藏起来了。 谢希河不想让温挚知道太多,含糊地答:「就那样吧,没什么特别的。」又说:「总之,江凛不适合你,你别对他有什么想法!」 温挚靠在沙发上,脑子里不可控制地浮现出江凛的样子,声音轻飘飘的,只有她自己听得见,呢喃着:「可我……控制不住啊。」 她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想看见他,想靠近他,想拥抱他,想佔有他。 可同时,也想欺负他,看他生气,看他失控,看他难受。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也知道自己很恶劣。 可还是忍不住地,暴露骨子里那些天生就带有的劣性,想看看,江凛又能退让到什么地步。 一次次地惹他生气,可他还是依旧待她如常,甚至还三番四次的救她。 一次次的,尽情试探他的底线。 直到他忍无可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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