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_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 第1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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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 第18节 (第2/3页)

剩。

    “姜某已接受完惩罚,蒋世子可以继续游戏了。”

    可蒋高吉好似没听到对方的话,而是直勾勾盯着桃花玉面,雌雄莫辨的少年郎,他忽然面露狞笑,抬起手朝少年平坦的胸脯抓过去...

    姜玉竹没想到蒋高吉会贸然动手,二人此前正说这话,相距本来就近,眼见着就要被对方占到便宜,还好此时及时伸来一只手,狠狠攥住蒋高吉的手臂。

    一阵刺骨剧痛传来,蒋高吉疼得刚想破口大骂,可在对上男子漆黑冰冷的眸子后,顿时僵直了舌头。

    “太子...太子殿下...”

    姜玉竹看到身旁出现的太子,她双眼一亮,笑着解释道:

    “殿下,臣刚刚在玩行酒筹,气运不佳抽到罚筹,所以换上前朝臣子慕容清雪的衣裳。古书上所言不假,慕容清雪身高五尺七,臣身高五尺,这件外衫足到臣到脚踝,若是殿下穿,想必会更合身些...”

    宾客们听到姜少傅的话,皆是目瞪口呆,不禁替少年捏了一把冷汗。

    姜少傅可是吃醉酒了,居然敢让阎罗穿花衣?

    “脱了衣裳!”

    “啊...殿下现在就要穿吗?”

    詹灼邺缓缓眯起凤眸,经过这段时日相处,他发现小少傅只要是在装傻充愣的时候,那对水汪汪的眸子会睁得格外地圆。

    只不过他现在恨不得亲手挖下那对黑亮亮的琉璃珠子。

    “孤说,脱了你身上的衣裳!” 詹灼邺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

    姜玉竹见好就收,反正自打她穿上这件清雪衣,便算是断了和太子的师生情分。

    她不要脸,太子还要龙颜,怎能容许自己沾染上断袖的污名。

    “姜状元不能脱,这罚筹上写清楚,抽筹之人需穿上清雪衣至宴会结束。”

    蒋高吉揉着胳膊,一双贼眉鼠眼滴溜溜在姜玉竹身上流转,他高声嚷嚷:“姜状元如今是太子少傅,身为人师,更不能赖账!”

    要说蒋高吉平日里只是觉得姜玉竹男生女相,长得过于阴柔,可在对方换上这件艳色衣裳后,展现出惊鸿一现的美,美到甚至让人忘记了少年的性别,以至于他刚刚忍不住想查验一下少年的真身。

    可惜被杀回来的太子坏了好事。

    那便让他多穿上一会,最好沾上那个慕容清雪的晦气,有朝一日抄家灭族,沦落到以身侍人的清倌里。待到那日,哪怕是一掷千金,他也要头一个尝一尝少年郎的滋味。

    詹灼邺上前一步遮挡在姜玉竹身前,漆眸淡淡睥向心怀不轨的蒋高吉,声音清冷:

    “既然蒋世子兴致高昂,不如同孤玩上一局。”

    太子浓睫低垂,投下淡淡一睥,让蒋高吉切实感受到什么叫上位者的威严。

    男子低垂浓睫,一对幽深漆色眸不经意扫来,傲气凌人,仿若在俯视一只卑微的蝼蚁。

    这种被骇人气场死死压制的感觉,哪怕是他在同为皇子的福王身上从未体会过。

    蒋高吉下意识悄悄看向五皇子,见五皇子不动声色冲他点了点头,才撑起胆子回道:

    “不知太子殿下想同我玩什么?”

    “与姜少傅一样,行酒筹。”

    孤傲不群的太子居然要和蒋高吉玩行酒筹,这可真是件稀罕事,一时间在场宾客都觉得怀中美人不香了,兴冲冲围拢过来瞧热闹。

    重新装好签筹的龟负玉烛送上来,太子和蒋高吉依次从中抽取酒筹,翻转一看,二人抽到的都是武筹,筹顶上写着一个“弓”字。

    蒋高吉的脸色陡然垮下来,若是抽到玩骰子斗蟋蟀这类的还好,可要比起射箭,他那里及得上叱刹疆场的太子。

    “啧,谁人不知太子骑射之技无双,若是像寻常那样比试,岂不是杀鸡用牛刀,未免有失公允。不如这样,蒋世子用良弓,太子用寻常弓,你们二人比试谁射出的箭矢远,共比十局,输上一局,就自罚一盏。”

    姜玉竹看向笑眯眯出言的五皇子,心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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