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涡中的家】（2） (第3/6页)

    「上舞凤队蜈蚣腿。」

    周围那些红衣的汉子纷纷拿出自己的长钩近短远长的勾住了挑起mama的那根大木头。

    原来是这样才能举起这跟长木头和上面的人，我心里想。

    「起凤吉祥」

    十多个人直接把mama挑了起来。

    还好mama眼睛里滴了枯藤水，喝了哑药灌了聋药。

    看不清楚也听不清楚，喊不出来。

    要不mama非被吓死不可。

    「凤凰绕场。」

    mama被挑在杆子顶上饶了广场一圈。

    「凤凰三点头。」

    mama被从杆子顶上直接放倒拍到快接近地面的时候，又险险的竖直。

    如此危险的动作，即使被毒哑的喉咙也发出了呵呵，啊啊的尖叫声。

    「凤凰跳跃」

    三点头之后，又上下巅了一百多次。

    我都感觉到粗长的木棍一下一下的狠狠撞着mama的花蕊和后庭，mama被惯性抛着向上，又因为铁链子拉着向下。

    就这样在空中前后两个洞都被木棍抽插。

    终于忍不住潮喷加小便失禁喷了出来。

    「凤凰吐水，礼成。」

    随着台子上的老太太高呼。

    mama终

    于被慢慢将棍子放平，从长杆上解了下来。

    人群中也发出了一阵阵欢呼，四散回家了去做年夜饭了。

    人群散去以后我才看到mama被解开放在一块温室大棚用的透明厚塑料布上。

    台上的两个老太太正在把她身上的东西取下来。

    又按上一些道具。

    头上的天灯被取下，身上没有一件衣服，只有腰间有一根红绳。

    斯托克解释说那是用来维持女娲子身材。

    如果吃到红绳绷紧，就是太胖了要一边挨鞭子一边推磨推到绳子松了为止、如果红绳太松了就是太瘦了，要被灌猪油拌饭。

    脚腕处系了两个金属铃铛，铃铛发声就知道是mama来了。

    好像猫脖子上挂的铃铛，用来告诉整个寨子里的人mama在哪。

    唯一有点现代气息的是mama脚上的一双旅游鞋。

    那个是吞嬷，那个是秋嬷。

    斯托克给我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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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两个是宗祠的管事嬷嬷，所以今天舞凤她们主持。

    吞嬷从远处的砂锅上端来一碗熬过的药，吹凉给mama灌了下去。

    又用雪擦了mama身上被冻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胴体。

    那汤药里有米壳、红枣、桂圆、野生麻一类的合法不合法的草药补药。

    mama喝了一会儿就恢复了被冻得奄奄一息的气息，自己站了起来穿上那件罩袍。

    跟着吞嬷，秋嬷往远处走去。

    我虽然很想继续跟着mama，看mama被他们怎么样。

    但是，不能让斯托克看出我们之间的关系。

    就跟着斯托克回了他家，帮着扫地擦地，给祖宗牌位上香，厨房打打下手。

    晚上七八点钟，各家各户按照自己不同的房、辈分，带着吃喝和桌椅板凳一起坐在祠堂大厅里吃菜喝酒。

    当地的自酿米酒喝起来并不辣口有点酸甜，但是后劲很大。

    我勉强喝了几碗，也有点迷煳。

    饭后，小孩和女人们纷纷回家，只剩老爷们儿继续喝酒划拳吹牛。

    等祠堂里只剩男人的时候，吞嬷和秋嬷又带着我妈出来给大家敬酒。

    mama穿上了一套情趣婚纱，戴着头纱和透明的婚袍。

    里面是开裆裤和上下分开的露奶胸罩。

    每到一个桌子前吞嬷就领着mama先跪地磕头，然后用嘴含一杯酒嘴对嘴的喂给桌子上的爷们。

    有的人路过拍拍我妈的大屁股，或者摸一把阴户。

    甚至把手指插进蜜xue里抽插几下，拧一把rutou或者掐一下屁股。

    等到了我们这一桌mama的两个大奶子已经被拍的红红的。

    逼也开了一个大洞，都合不拢。

    我顿时有一种背德的快感。

    仗着酒劲也摸了摸mama的胸和脸，拍了拍屁股。

    但是嘴对嘴喝酒就离得太近了，我怕被mama认出来就推脱醉了算了。

    敬完一圈酒后，mama就被两位嬷嬷带着串场，哪边有需要了就会招手让她们过去。

    斯托克解释说这是习俗，本来快过年的时候是要回各自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