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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完 (第1/5页)
【同学聚会】 29-05-08 同学聚会是社会上比较普遍的一种现象,小学同学聚会,中学同学聚会,大学同学聚会,林林总总,其实不爱乎是把分别已久的同学们聚到一起,摆上几桌酒席,畅谈一下毕业后的离愁别绪,抒发一些对当今社会大事小情的无尽感慨,进而拓展自己的朋友圈,提升一些自己的社会人脉,有助于自己的事业和发展,这原本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当今的同学聚会有些变味了,社会上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同学会同学,就是搞破鞋,战友会战友,就是喝大酒。”还别说,这种说法倒是挺贴切的。 六七十年代在农村,人们把乱搞男女关系称为“搞破鞋”,文革期间,人们抓住搞破鞋的,就用报纸把纸壳糊上,在上面写上“大破鞋”三个字挂在脖子上游街示众,而在时下人们把这种事情已经看得很淡了,已婚男女参加同学聚会,发生点性事已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听同学讲过她跟着老公参加同学聚会的情景,我老婆也和我讲述了她参加同学聚会的过程,令我感同身受。 我是农村人,小学和中学都是在农村的学校读的,虽然学校的条件不算太好,总算可以就近入学,因为读中学后期赶上了文化大革命,学制也从六三三制改成五二二制,所以没有学到多少东西。 不过六七十年代是地地道道的计划经济时代,因此毕业后的安置还是不错的,有的同学当时就被留校当了中学老师,那个年代就是这样,中学毕业教中学的比比皆是,也有好多同学被安排到本地或村小当了小学老师,还有的被安排到政府机关、供销社等部门。 我中学毕业以后,当时并没有直接安排工作,安排了工作的同学,学校用一张大红纸写上姓名贴在学校走廊的墙上,当我看到上面没有我的名字时,心一下子凉透了,心情坏到了极点,回到家里把自己整天关在屋子里不敢出门,怕让人笑话。 没想到的是一个多月以后,我突然接到了一张,我也被安排当了小学教师,看到这张登记表我喜出望外,高兴极了,因为从此我就可以吃上国库粮,成为公家人了。 而我老婆小清那一届毕业生当年就没有我们那届毕业生那么幸运了。 我和我老婆小清是在同一所学校读的小学和中学,我比我老婆高两届,我老婆那届毕业生大多数同学毕业后都返乡务农了,我老婆家里当时想了好多办法托了好多人,又是请客又是送礼,好不容易才把她安排到公社广播站当了播音员。 在那个年代,公社广播站的播音员可算是一份很不错的工作,风吹不着日晒不着,拿着工资,虽然工资不高,很多人也都好羡慕这项工作。 广播站没有专职编辑,稿件来源主要靠大家投稿,广播员收到稿件,送到公社主管领导审查通过后就可以播出。 工作的闲暇之余,我也喜欢写一些简讯、报道之类的东西,偶尔也写点诗歌,原本是写着玩练笔的,后来就试着送到广播站看看能不能用上,当我的篇稿件被审查通过采用时,我的心情很激动,鞭策着我去撰写的文章,每次写完我都会亲自送到广播站亲手交给播音员,时间久了,熟悉了,而且彼此之间产生了好感,于是我写了一封长长的情书借着送稿件的机会送给了她,没想到她几天后写了几个字给我,虽然只是寥寥几个字,看过却让我很兴奋,因为她同意和我处对象了,打那以后即使没事我也经常往广播站跑。 这一天我来到广播站一本正经的对小清说:“我们俩的事你对家里人说了吗?” “还没说呢。”她回答道。 “你估计他们会不会同意。”我又问。 “谁知道呢,过几天我和他们说说看。”她接着说。 没过几天小清兴奋的告诉我她的家人同意我俩处对象。之后,我俩又相处了挺长一段时间,确实感到情投意合,在我二十五岁那年我们结婚了,她终于成为了我的老婆。 结婚的那天我在自家的院子里摆了宴席,因为在那个年代村子里还没有招待所饭店之类的场所,大事情都在院子里搭起锅灶招待客人,邻里邻居亲朋好友来了好多人,光是我俩的同学就放了五桌,这些同学有在县里工作的,有在本村或乡下工作的,也有一些是农民。 中午宴席散了之后,我把来参加我们婚礼的同学留下来,没让他们走,晚上又以同学聚会的名义安排了五桌,吃喝一阵之后,我和老婆小清一个拿着酒杯,一个拿着酒瓶,挨个桌给同学们敬酒,当走到老同学郭连荣同学身边,还没等我说话,她站起来笑盈盈说道:“老同学恭喜你们新婚快乐!” 她把“老同学”三个字咬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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