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貂裘_第十章 芙蓉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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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芙蓉面 (第3/3页)

郎踮脚尖拼命关窗,浑然不知雨水将脸上黑炭浇得七淋八落。

    虽然第二日又凝固如初,能瞒住一时一世,又怎么能瞒过他的眼。

    来庐江多日,倒不曾开过荤,拿小女郎开开胃,倒是不错的选择。

    “多久了?”桓猊忽然问出声。

    冷不丁将芸娣吓了一跳,两瓣红唇微颤地紧抿起来,说不清是忐忑还是慌张。

    他是第一个瞧破她的,芸娣不知如何应对,一时失了言。

    “你阿兄——”

    “我阿兄怎么了。”芸娣心头一惊,却见桓猊好整以暇地等她开口,才知道这是陷阱,落眉半晌,颊rou上的红晕渐淡,鼻尖上淌了半干的水珠,低声道:“已有四年。”

    “四年之久,又身处娼妓馆落,你阿兄倒能将你藏住。”

    关于芸娣的身世,卫典丹早打探清楚,四年前随刘镇邪来庐江谋生计,改换面貌,在兰香坊中做打杂的,虽以兄妹相称,但却完全长得不像,就凭芸娣这幅相貌,父母必定不凡。

    但生这乱世之中,战事频仍,除非世族,就连皇室也一代代更迭,再富贵滔天的人家,一旦遭遇祸事,性命便也如蝼蚁一般。

    按照芸娣的年纪,约莫十三四岁,按照这个时间往前推,十四年前,江左爆发流民之乱,有一家姓刘的商贾北上避难,尚未抵达建康,叫沿途的土匪谋财害命,几乎死绝,却有一个奶妈拼死送出两个孩子。

    大的是刘镇邪,小的是家主独女。

    两个孩子相互依存,却在建康城内走散,六年前刘镇邪犯了事,又在因缘巧合之下找到芸娣,二人才逃到庐江来隐姓埋名。

    芸娣眸儿低缬,恳求道:“奴为活命才出此下策,非有意欺瞒郎君,请郎君息怒,高抬贵手放过我阿兄。”

    看她落眉垂睫,男人腹下腾地升起一股燥意。

    她可知口中的好阿兄,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家仆所生,二人所称兄妹,天大的笑话。况且,她那个好阿兄早将她卖了。

    不仅愚昧,求人的样子也低贱。

    桓猊素来喜欢乖顺绵软的女郎,却也实在不喜这般痴傻的,一时看芸娣不爽,就道:“你阿兄死了。”

    芸娣惊愕抬眸,脸上尚残留了一丝红晕,就见桓猊骤然起身,胯下性器狰狞翘立,不由眸儿大睁,一下子捂住脸。

    倏地腰腹一紧,被毫不留情地扔到床上。

    身子似要散架了,芸娣两耳嗡嗡,正晕乎着,骤见桓猊掀开罗帐进来。

    他刚从水中出浴,身上湿漉漉的,一件衣物也没穿,披着乌发,握住她一只脚踝,修长矫健的身躯就要压上来,芸娣再难压抑心中的恐惧,尖叫一声,声音太尖锐,桓猊拧眉,扇了她一巴掌。

    桓猊没有收敛力道,芸娣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伏倒下去,之后被桓猊压着臀肩分开腿心,挺身挤进去,一手剥开湿哒哒的道袍,将她屁股抬起。

    “别,别这样……”细弱的女声从身下传来,无助得惹人怜爱,桓猊仿若未闻,握住一侧的臀rou,掌心滑腻,不觉揉了几下。

    胯下响起了细弱的呜咽声,酥酥麻麻,直钻到心窝上去。

    这种情绪让他想起了白日里的血腥,他将陈曲肠子掏出来的快感,远远比不上眼下。

    桓猊喉咙滚动,挺胯骑着美人儿的屁股,一贯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就见小女郎伏在床上一动不动,雪白的后肩上黑发散乱打结,遮住半张面。

    她哭得无声无息,从发缝里露出双湿红的眼,哪个男人见了都要心疼。

    桓猊却无动于衷,捏起小女郎的下巴,指腹抚她绯红的脸颊rou,“你这副样子,哭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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