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饲养法则(futa)_夜夜想起mama的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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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想起mama的话~ (第1/3页)

    

夜夜想起mama的话~



    林言只能看见床上影影绰绰的两道纠缠的人影,其中一个是他的妻子,而另一个看不清脸,身型细瘦,明显是个女性。他喘着粗气,幻想着自己妻子在别人身下会发出怎样yin荡的声音。

    他勃起了,就在他的妻子为对方koujiao的时候。

    谢意平主动脱下了岑厌的裙子,她懒得解对方衬衫上的领结,也只解了衬衫下摆的两颗扣子。上午她给岑厌穿上的丁字裤早就被她换成了平角内裤,这才兜住了她膨胀的性器,不至于从边沿挤出脑袋来。

    没想到它能长这么大。谢意平的唇碰了碰它的尖端,柔软缠绵的目光移上来,正对上岑厌嫌恶的目光。

    它也给我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岑厌心道。

    你还和小时候一样讨厌自己的身体吗?谢意平的手既温暖又灵活,她一只手揉着皱巴巴的卵袋,另一只手抚慰着难以握住的粗长rou棍,她的指甲有些长,搔过敏感的表皮,痒意便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岑厌的秘密只有谢意平一个人知晓。

    小时候是谢意平帮她洗的澡,哪怕当时她怀着孕,也没有把这件工作交给别人。岑厌稍大一点,她就依照自己,把她们之间的差异告诉了岑厌,让她保守好这个秘密。

    以前她想要和谢意平一样,她不想做那个特殊的人,她幻想着倘若她和林流一样,谢意平是否能对她们一视同仁。

    可现在,她说:不,我接纳了它,谢意平。当你臣服在我身下,被我cao得神智不清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是馈赠。

    谢意平动作一顿,她收紧了手指,捏住她柔软脆弱的yinnang,在她的闷哼中,谢意平露出玩味的笑,她问:哈哈臣服?岑厌,你真的这么想吗?

    你像发情的母猫一样,饥渴地尖叫,翘着屁股等一根jiba来cao你,那个时候我应该想什么?想着这是我敬爱的母亲吗?岑厌低头与她对视,她傲慢地总结:你在床上的表现简直就像妓女一样不知廉耻。

    谢意平微微一笑,坦然道:我权当赞誉之言。

    说罢,她含住了对方那炙热的性器,口腔分泌的唾液和她马眼里溢出来的液体混在一起,被她一起吞入腹中。岑厌刚才从外面狂奔回来,身上出了汗,谢意平敏感的鼻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酸味,她吐出粗直的rou物,转而触碰后面闭塞的xue口。

    长久未被人涉足的地方敏感的要命,岑厌弓起腰,往后退着躲避她的口舌,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冲击着她,让她陡然间察觉到了危险。

    谢意平你做什么?!

    谢意平回想起她刚才的愚蠢之言,回敬道:当然是征服你。

    她打开抽屉,从码放整齐的穿戴式阳具之中挑出了和岑厌尺寸相当的一根,她勾出来,把它穿在了身上。

    岑厌撑起身,隐约有不祥的预感,她不认为自己需要yindao高潮,并非是她把自己当作男人,而是她一次也没有深入过她的xiaoxue。没有谁在跟她上床时会想到她也是个女人,其中多数人都是将她当作男性看待,同样她也不排斥扮演这个角色,她在床上也并没有将她们看作独立的人,她从她们身上汲取谢意平残留的温度,各取所需罢了。

    现在谢意平却想要cao她。这个念头让岑厌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往后退了退,不着痕迹地抓住了自己的内裤和裙子,似乎打算随时撤退。

    岑厌。

    谢意平叫住了她,她转过身,腿间昂扬的性器如同勾子一样,看得岑厌脸一红。说到底了她也才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即使再怎么成熟,在这样的场合,她也不免有点胆怵。是的,她带了根男人的jiba,同时也产生了一种傲慢的态度。在别人身上cao弄的时候,她自认为这不算什么,不过就是发泄欲望,怎么爽怎么来,丝毫不管对方的感受。等到了谢意平气势汹汹要来cao她的时候,她却畏惧了,竟有种被强迫的窘迫感。

    你不是迫不及待想来跟我上床么?谢意平嘲讽地问道。

    啊,不对,我说错了,是迫不及待想要来征服我哈

    岑厌知道她小心眼,但她的一句话在五分钟内被她换着花样嘲了两遍,她对对方的记仇能力不禁有了深刻的认识。

    过来,给mama舔舔假阳具。

    她故意咬重了mama这两个字,岑厌知道她是为了讽刺自己。她没有动,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岑厌无所适从地看着自己腿间翘起来的roubang,因为没有人抚慰,它难耐地吐着热液,叫嚣着想要闯入温暖紧致的xiaoxue。而它的愿望注定落空。

    怎么了,岑厌,你不愿意为mama这么做吗?

    谢意平看穿了她的迟疑,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她从抽屉里又拿出了润滑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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