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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stool play(下) (第2/3页)
正中中这局促到极致的位置,只能举起手搭在吧台上,极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侧过头让发丝遮住表情,藏住那紧皱的眉眼,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就靠他间隔许久抽插的那一下,借着动作变换发生的细小摩擦,她拼命往里含吮的逼rou和他细密又紧致的摩擦,他快把她逼里每一丝褶皱都展平了。 高潮的时候,方清宁泪眼朦胧,看着玻璃窗里后的裴瑄,他正和随便哪个熟识轻松打闹,强光全照在他脸上,让他熠熠生辉好像真有了点偶像明星的味道,而她身处暗处,祈祷着别被发现,隐秘又羞耻地沉浸在身后这个疯子给的快感里,他真的当众cao了她,没有任何人发觉,所有人都像是麻木不仁的傻瓜,而她竟这样也被轻易cao到了高潮。 这占有甚至更超过上辈子的药物控制,上辈子陈意泽最多能控制她的rou体,她的感情仍是不屈的,或许有那么一时半刻,她感受到了一些扭曲的模糊的情感,但愤怒让她根本不在乎那些细枝末节。此时此刻,他的力道轻柔克制,但这并不是寻欢作乐的手段,性成了他们对话的工具,成了他惩戒的手段,令她倍觉屈辱,还更超过一万次吵架,一千次冷言冷语所带来的创伤,他是这样无情地强调着他对她的主宰,她逃不开他的占有,她弱于他,惧怕他,更难以抵抗他带来的欢愉,甚至都说不清自己是不是欲拒还迎。 身后传来响亮的水声,有人从泳池里出来了,方清宁挺直身子,完全处于本能地摆出应酬姿态,高潮后还在不断抽搐的软rou死死咬住大rou,陈意泽绕过她的身躯,拿起鸡尾酒喂她喝,这似乎能解释他们的亲昵。几个泳装男女对他们报以善意的微笑,他们什么都没发现,谢天谢地。此刻大厅中有人端出了香槟塔,派对戏rou要来了,他们急于去赶赴热闹。 原本赵三大概是打算宣布什么好消息,现在人走了,不知道交给谁来办,大家都感兴趣地聚到厅堂中央,还不断有人从楼上下来,甲板成了被遗忘的所在,方清宁扑倒在吧台上,撅着小屁屁,双手死死抓着吧台边缘,强忍着不哭出声,妆花了太难解释,但她已被cao得失神,这姿势太过刺激,陈意泽非常方便地往上顶,从后头一下又一下飞快地cao她,roubang比刚才更粗更大,他也兴奋到了极致,方清宁困难地扭头想看他,但他藏在阴影里,她能看到的只有他发亮的眼睛和异常平静的表情,这男人是插进来可以忍着一直不动,就靠她蠕动着把自己吸到高潮,脸上除了一缕潮红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人。 但他实际上非常兴奋,情绪也异常的激烈,所以声音还更冷静,你被我cao的时候是不是在心里想着他?刚才不是很合适吗?看着他,被我cao,你可以尽情想象,和裴瑄zuoai是什么感觉? 方清宁想骂他,想哭,想抱着他一起跳到海里去,想咬陈意泽,想把他的嘴唇咬下来,又想让他狠狠的亲她,更用力地cao到她脑子里去,她被他描绘的景象激得浑身颤抖又来了一次,但她其实并没有,她从没有把陈意泽想成裴瑄,这根本不可能 但她高潮了也就很难收场,陈意泽对她所有的指控都被默认,他不再说话,顶着她的宫口射了进来,满满的让她小腹微涨,又细心地从胸兜掏出手帕,轻轻一抖,伸进裙里摸索着为她塞好堵住,就像是给她包扎伤口似的,风度翩翩、平静自然。 方清宁一句话也没有说,从凳子上下来时差点没崴脚,陈意泽让她扶着他,分担了她大部分体重,他没什么表情,脸上挂了一丝微笑,但方清宁知道他心情很差。 他们没再久留,让直升机把他们送回码头,回家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方清宁一进房就开始脱衣服,走到洗手间里扯出手帕,带出一大堆浊液,顺着腿间下坠。她颤抖着手去开莲蓬头,委屈得要命。陈意泽跟在她身后走进来,在洗手台前解手表,她呵斥他,出去!她今晚不要和他睡。 陈意泽我行我素,径自去拿牙刷,方清宁气得哽咽,你怎么这个样子! 她很少被气哭,说实话她基本就很少生气,更很少有气到不愿意吵架的程度,索性关了水龙头准备去客房洗澡,但他不许她走,她刚关了水他就去关洗手间的推拉门,方清宁拿起浴巾摔向他,你还不满意吗!我想想都不行吗! 说出来她更加委屈,孩子都生了!就算离婚了别人眼里我还是陈太太,别人叫我也认了。现在就算你把我关起来我还能怎么办呢!连爷爷都不会帮我! 孩子生了,礼物也收了,瑞鹏二期马上要开,陈意泽不是方家婿和方家婿还有什么不同?她给自己留的后手现在已逐渐失效,方清宁真不知道陈意泽还有哪点不满意,他实际上已经占有了她,而且她也并没越轨啊! 这是她最委屈的地方,她什么都没做还被惩罚,不应该是夸奖吗?凭什么他还罚她?方清宁真不想看陈意泽,这一次他实在是伤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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