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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氏兄妹初来乍到进霍园(床戏(不是 (第2/2页)
明白...但是我不想明白!这么一看我刚刚的行为岂不是一个疯狂索爱的疯女人么?!
我都能预见今夜发生的一切,会在我人生无数个失眠的夜晚,在脑袋里一帧帧地重播,让我羞愧得辗转反侧。
所以...乔治看了眼弗雷德。
可以约你明天一起看球赛么?今天的一切翻篇,明天我们重新开始。弗雷德恢复了活泼的神色。
乔治迅速给了他一个肘击,压低声音你又作弊!
你才是作弊的那个!弗雷德捂着被攻击的腹部。
乘他们争执,我跳下桌子就往外走,天色已晚,多有打扰。
我送你...乔治先追了上来,弗雷德也跟了上来。
不不不,我...我同伴在等我...总之,我们明天见!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跑了。
至于真的到了第二天,我当然是没敢去,为了逃脱陶夭的追问,我倚在床上装病,说自己脑袋实在疼得厉害。当天晚上我们便启程去学校报到了,听说我们走后当晚还发生了一些动乱,虽然还不太清楚来龙去脉,可见这西方的魔法界也不太平。
拉回思绪,这两人正装作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和庄柏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什么魁地奇学院赛。要不是那些时不时偷睇过来的眼锋,我都快要相信我们真的从未见过了。
说真的,庄,你可以试一试魁地奇。
是不是!看我这胳膊。那个笨蛋哥哥撸起袖子和别人比起了臂围。
你知道么,我们应该明天就来一场友谊赛。
谁怕谁,明天谁也不许当逃兵!您可闭嘴吧...
当然,我们可不会当逃兵,是吧乔治。
当然。
说完他俩又一起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顿感背上发毛,如坐针毡。陶夭,我不太舒服...
你脑袋又疼了?
你怎么知...咳、咳咳,我先回去了。
我陪你。
我们匆匆和众人告别,离开了休息室。
奇怪,我怎么老感觉有人盯着咱们,你有感觉到么?
...别多想了,快回宿舍吧。
回到宿舍,房内一片平静,卢娜已经睡下了。
大致洗漱完,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早该想到!去看魔法赛事的巫师,又是相当的年龄,他们当然会出现在霍格沃茨!可是这也意味着整整一年,我可能在任何地方和他们相遇,落入和今晚一样的境地。胡思乱想着,毫无意外地,我失眠了...
也不知过去多久,我猛然睁开眼睛。
房里有人?!
神识告诉我附近有生气,可是眼睛却看不到,我紧张地裹紧被子,扫视了好几圈,明明一个人都没有啊。
怀伊,是我。黑暗中传来的声音,这个声音?
弗、弗雷德?犹豫不决的回应,我对这道判断题真的有阴影了。
Bingo!费雷德的脑袋突然凭空出现。
我惊得倒抽一口冷气,又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向卢娜那边看了看,所幸并没有吵醒她。
半空中飘着一个红毛脑袋,这场景可太诡异了。他做了一个脱外套的动作,身体其他部分相继出现,看来他应该是穿了有隐身功能的法衣。我摸了摸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脏,他则大剌剌地侧坐上床。
你不舒服么?大手覆上我的额头。
已经好多了...我心虚地望向别处。
他冷不丁覆身上来,手臂撑在我身体的两侧,突然缩小的距离迫使我只能与之对视。为什么失约?他明显是指没和他去看世界杯这件事。
我...不知道,我只是...总不能说逃避无耻但是有用吧。
小坏蛋,你不会连名字都是随便编出来糊弄我的吧?
我没有!我的名字就是读作槐。
那在你们国家是什么意思?他一手拖着腮,歪着头,眼睛亮晶晶的。
一种树,春天的时候会开满白色的小花。
小白花...你知道么,他抚上我的脸颊,大拇指有意无意摩梭着,你的父母一定很擅长取名。
气氛变得暧昧不清,黑暗中弗雷德模糊的身影凑近,温热的气息铺在面颊上,下一秒我们便唇舌交缠,温度慢慢上升,深吻也越来越缠绵。我不自觉攀上他宽阔的肩膀,他的手偷偷钻进了被子,撩起了睡衣,在我的身体上留下火热的温度。渐渐有些喘不上气,他才肯放过我,我们在压抑的喘息声中额头相抵,鼻尖相触,片刻后他睁开眼睛,促狭道:这是你欠我的。
我知道这一切发生得很突然,不过能不能请你不要急着逃避,给我们一个机会好不好?他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
嗯。不由自主地,我又一次,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甚至乖巧地点点头。
他满意地亲吻我的额头:我得走了,我的小白花。说罢又披上那件袍子。
对了!弗雷德。
什么,亲爱的?他若无其事地换了称呼,弄得我一脸赧然。
以后不要再乱闯女生宿舍了!
放心,即使我想,也不能天天借到这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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