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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少掉了一半 (第2/2页)
閉合的狹長雙唇好像帶著笑意,又似乎沒有。樹也傻呼呼和他對望,努力找著話題,努力想著怎麼化解尷尬。 「呵呵呵沒事了,那我先睡了晚安!」踏破鐵鞋無覓處,樹終於想到裝傻這個好點子,速速關了手機,拉起被子,又翻身躺下。 一隻溫熱大手穿過被子下,撈在她腹部的位置,樹感覺到男人挪動身子,體溫靠近自己,他輕輕呼了一聲,卻似有種痛苦的沈,會隱隱刺痛有情人的心大哥在為什麼事情煩惱?有錢人也會煩惱嗎?樹輕輕握住大哥放在腹部的手,作為她想安慰他的心情回應。 得到安慰,廣顥變得得寸進尺,把身體更加貼緊樹的後背,雙手積極攀上她的身體,和她交纏一起,男人吻著女人耳朵、頸側,慾火很快漫蓋兩人。大哥的性慾真是強大讓人又愛又怕,樹驚怕的想著;還說對方呢,她怎麼就沒發現自己被廣顥稍稍一挑逗,慾望就如猛浪翻騰,那回應有多飢渴熱烈。 即使如此樹其實很想問廣顥,為什麼頻繁和她做愛?這樣的相處給了她和他關係密切的錯覺,只要稍有鬆懈,心思就會越界。她只能一直警告自己不可妄想,哥哥是什麼身份,她哪高攀的起。 多麼痛的自覺,樹不禁決定來個快刀斬亂麻,她仰頭對身後男人說:「大哥!我們做最後一次就好了,好不好?」 「怎麼了?不舒服嗎?」廣顥側著身體微微用手肘撐起,大手摸在樹衣服裡飽滿的乳球上,注視著她略帶鬱色的眼睛。 「不是和大哥做很舒服可是我很有罪惡感我不知道怎麼跟承風說」雖然承風沒有表明他們倆的關係,這也只是樹想擺脫現下尷尬關係的說詞。 廣顥表情微愣,接著把她壓正躺平,掀高女人的衣服,低頭吸吮早已硬立的嬌嫩乳蕾,手指掐弄另一顆,力道要以往更大;「啊啊哥啊」樹被刺激得高聲yin叫起來。大哥難得草率,粗魯抱起女人一條腿,陰莖隨即深深埋入女體緩緩挺動磨擦,好像要在樹體內留下綿長深刻的印象。 「啊啊好充實哥啊好深」樹仰著脖子喃喃,原本清明的兩眼變得空泛迷茫,無法控制的抽搐扭動。她恨自己,每次廣顥求歡她就把持不住,她好喜歡廣顥插弄自己在心理身體都得滿足,唯獨道德包袱罪惡難以釋懷。 廣顥當然沒聽她的話,他們又做了好多次。樹心裡也很清楚,自己貪戀景廣顥在rou體上帶來安慰歡愉,割捨不了他給自己空寂的心可靠的感覺,因而不捨果斷做出拒絕,得過且過。 人性哪 夜漸深,所有活動都歇停。躺在廣顥身旁,樹睜著一雙眼睛看著他的睡顏,覺得十分空虛,有性無愛的關係,真的好奇怪。她睡不著,起身到處走走。 這間私人住宅設計很特別,屋子廳房像好幾個圓形花瓣排成的調色盤,充滿趣味。只不過屋裡有些奇怪的情況,例如衣裝室看起來好像從中分為兩區,一區櫃子徹底使用,放置著景廣顥的衣物配件,但沒有任何隔間、緊鄰旁邊的那一區則是空的,還有一些櫃體拆移的痕跡;同樣作為書房的地方也有兩間,一間就是他們剛才待著的,傢俱書櫃裝滿書籍、文具,充滿被重用的生命力。另一間呢,只有空空的櫃子、空空的桌子,看起來像等待分租出去的空間。 屋子裡有好幾處地方都有這個現象,原本有放東西,都被拿走了或空了,彷彿原本是整體的東西被刨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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