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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不许皱鼻子 (第2/2页)
rou,腊rou腊肠,带壳海鲜 尤时握住他手腕,他最近好像又瘦了一些,骨头摸起来更明显了。她被他说的不好意思,皱着鼻子问:是不是觉得我很难伺候啊。 他低头亲她鼻尖,不许皱鼻子。 他们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尤时脸都红了,挣脱开他的手,又听到他说:我愿意伺候。 又来了,白砂糖在机器里制出棉花的声音,嗡得她心口甜丝丝的。 尤时的弟弟在年初八去医院体检,她在这一天正式开课,检查结果要等一周,所以她是在一周后才见到自己的母亲。 高二下学期,高中的教学课程已经进入收尾阶段,周末是奢侈,每个月只有两天假。她回不了家,母亲只好自己找过来。 弟弟的病历摆在眼前,尤时像被人当头一棒,砸懵了。小孩儿之前一直在生病,身体不断出现大大小小的问题,但她没想到这么严重。 她不懂医学,只能看懂病历上感染性、发热白血病、发热症状之类的字眼。 母亲红肿着双眼,似乎情绪已经发泄过了,温声和她交代着之后的事情。父亲托朋友在省会的人民医院找了关系,转到那边去治疗。母亲也会跟着过去,现在家里需要花钱的多,父亲没日没夜工作,空闲时间还得跑到省会去,以后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 最后母亲给尤时塞了一台按键手机和一笔钱。家里现在更加无暇顾及她,她本来应该感到放松,心却沉到谷底。 才一周时间,母亲好像老了十岁。尤时从小在姥姥身边长大,回父母身边时他们是三十多岁,现在是四十多岁,她没见过年轻时候的父母,却能看见父母一天比一天苍老。 她心头一阵酸涩,说不出话来。 最后母亲只说:妞妞,你好好照顾自己,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有多少年,母亲没有这样喊过她了?尤时眼泪掉了下来。血缘关系像是一种烙印,她曾经对这个家庭感到陌生,后来渴望过亲近,然后是想逃离的迫切,现在是无措。 本就朦胧一片的前路愈加迷茫,她站在原地忐忑不安。 送母亲去坐车,她一个人在校门口站了会儿,身边什么时候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你跟程刻,在谈恋爱? 尤时听到声音,才抬头往身侧看去。一个短发的女生,皮肤很白,还很瘦,看着有些眼熟。 见她不说话,女生主动介绍自己:我是你们隔壁班的。前两天看到你们在cao场 尤时这才有点印象,确实是隔壁班的女生,好像还是班长,来过她们班几次。但她现在没心情应付别人,也不想回答她突兀的问题。 难道不是?女生自顾自的,开门见山了:没在一起,那就是我还可以追他咯? 尤时惊叹这女生自说自话的能力,面无表情地答了一句:不可以。 说完,看也不看那女生的反应,走了。她走到寝室楼下,给程刻拨电话,却显示占线中。后面又拨了两回,依旧没人接,她心烦意乱,干脆没再管了。 下午上课,她到教室才发现程刻不在,以为他是迟到,结果到最后一节课都没看到他人出现。 晚上尤时又打了一次电话,铃声响到自动挂断,她给程刻发了个信息:【你去哪了?】 直到第二天也没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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