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无人(夺妻)_06 情人(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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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情人(h) (第3/4页)

顶:去领一只花灯吧。

    然后他就看见了此生难忘的一幕:女孩子雀跃的跳起来亲了亲他的脸,然后跑向人群,她领到一只花灯,高高的举起来朝他笑,满月挂在天际,朦胧的灯光映照在她姣好的面容上,这一瞬间,似乎这是他的情人,他的爱人,他的妻子,他的归宿。

    她在笑,她在喊:周严你快来啊

    周严一步步地走进了深渊。

    花灯里有一枚许愿签,可以写上两人的心愿挂在树上,如果幸运的话这盏花灯会挂到下个七夕、再下个七夕、长长远远地人间的每一个七夕。

    写什么好呢?你咬着笔尖。

    反反复复的思考后,你写下了祝愿平安之类的词语,挂灯之前你忽然翻面过去,写下一句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

    你们在长椅上,吃掉了最后一支冰淇淋,你说空空的冰箱看起来很寂寞,拉着周严去填满,他有些不满你大量吃冷饮的习惯,但也没多说什么,他储值了一张便利店的卡,递给你。

    你刷光了周严存下的钱,买了许多冰淇淋。

    4

    你在厨房忙来忙去做饭的时候,周严在修坏掉的灯泡。

    公寓的电费你总是忘记交,也是凑巧,它就停电在了这个时刻,你关掉煤气灶,摸着黑开门找周严,你叫周严?下一秒就撞进他的怀抱里。

    炙热的胸膛,黑暗的夜,浓郁的呼吸,两个人都在思考人性中最隐秘的东西,你们肌肤相贴,眼神相对,周遭所有的事物都静止,时间停滞,月色也驻足,你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他的下巴。

    他躲闪,退后时踩到滑溜溜的灯泡,重心不稳倾斜,两人落地的时刻他护住你的身体垫在你的身下,手肘磕碎了灯泡,玻璃扎进手臂,溢出黑红色的血。

    但他无瑕顾及这些,因为你坐在他身上,吻了下来。

    女人柔软的唇贴上来,笨拙的触碰他的唇,舔他的齿,他心脏快要跳出来,黑暗之中的嗅觉听觉是那样的明显,他闻到你身上的甜味,这是一种恋人之间才会闻到的气味,甜丝丝的,很让人心痒。

    他在心动。

    或者说,在他受伤被照顾的那半年,他就已经心动了。

    你总是不厌其烦的为他换复杂的止血药,煲难喝的汤,你小心翼翼的了解他,甚至为他的伤痛而动容,周严不知女人心,但他被女人心怜爱了,这种感觉就像你面对一只威风凛凛的护卫犬时没有害怕驱逐他,而是蹲下来伸手,去摸他的下巴。

    摸完下巴后你也没有走,你看他的眼睛,问,小狗,你叫什么?

    你害怕他会离去,于是偷偷计算日子,你想要再次见他,甚至每天都再去他受伤出现过的小巷逗留,幼稚的等他再次出现。

    他不该出现,但先生要求他来,他是先生意志的延伸,他必须来。

    房间断电,所有监控设备都随之失灵,故障的监控会在八个小时后报警,先生的终端会收到这个消息,但是现在,先生正在大洋彼岸的高层会议中无法脱身,他不会看见这一切,既然如此,是否可以这夜半无人时,做自己内心想做的事情?

    去亲吻先生的情人,此刻这就是他的情人。

    他缓缓地捧住了你的脸,他握枪的手在颤抖,粗糙的指腹反复拨弄你的脸颊,触碰你抖动的睫毛,揉你粉色的耳垂,他开始回应你的亲吻,且逐渐熟练,周严掌握了你的规律反客为主,你手搭在他的胸膛,感受着肌rou的颤抖和心脏的跳动,他胸肌很饱满,摸起来,很刺激。

    舌头拉着黏黏腻腻的银丝,分开又交缠,你毫无章法的啃他的脖子,顺着喉结舔下去,又啃他突出的锁骨,咬着咬着周严笑了,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性感好听。

    他说,你可以咬的再用力点。

    你扒开他的衣服对着他的胸啃下去,他用了点力,绷紧胸肌,反而让你牙痛。

    他欺负你,你嗔怒,含着一包热泪要从他身上下去,周严拉住你的手,把你抱进怀里,你们开始许久无言的拥抱,你的心热乎乎的,被他的温存喂的满满的,你已经开始思考什么时候结婚,生几个,要不要换个大房子了。

    女人就是容易被自己感动,你一半云游一半回应他的亲吻,当周严硬挺挺着插进来时,你难耐的哭出声。

    太大,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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