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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缺少……”

“灵魂吗？”说出这两个字的同时，伊尹的眼泪竟应声而落，忍耐了多日的情绪，终还是被穆司明戳破了。罪魁祸首的他却轻轻一笑，低头吻住她的泪珠。

“做我的女人。”穆司明的声音依旧如此，不容许一丝反抗的命令，一如他霸道的力气。

伊尹却惨笑一声，摇了摇头。

紧接着，便是无尽的沉默。如同恶魔出世时率先出现的低气压，月光之下，穆司明的脸色便更显冷冽，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他捏住伊尹的下巴，巨大的力气好似立刻就要把下颚骨碾碎一般，尽量压住火气，可怕的余温却从语气中泄露出来：“别撒谎，你爱我！”

伊尹抿了抿嘴，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夜晚之中，月色反而耀眼得很，把穆司明衬托得更加俊美，却让伊尹更想流泪。苦笑一声，第二颗眼泪缓缓滚出眼眶，让穆司明皱眉。伊尹清幽的声音如同重锤一般，狠狠撞在这个男人的心口：“我不爱你，我爱的，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你到底想要什么！”额角甚至爆出青筋，穆司明竟忍不住低吼，“你不是害怕孤独吗？我陪你，我陪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我绝不会逼你抛弃灵魂！”

伊尹苦笑：“你喜欢我的灵魂吗？”

穆司明没有回答，眼神却传出肯定的情绪。

伊尹的目光却瞬间凌厉：“你爱我吗？愿意只和我厮守一生吗？如果你愿意，我就答应！”

穆司明的坚定却在这一瞬间出现动摇。

伊尹苦笑着摇了摇头，抵在他胸口的双手轻轻一推，便把这个男人推开了：“你知道吗，对我来说，尊严比自由更加重要。”穆司明还想靠近，伊尹却迅速躲开，只留给他一个萧瑟的后背，“放心吧，我的灵魂不会被抛弃，我会把它小心藏起来。欣赏它，你不需要把我放在身边，远远望着是最美的状态。而我，也可以安安分分扮演一个正常人，至少……不会被与我最亲近的人讨厌。”

穆司明一言不发，只静静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自己真的爱她吗？”当问到这个问题，穆司明却无法给出答案。对比过去惊艳四座的模样，此时此刻的伊尹，却普通到卑微的地步。穆司明因此暴怒！可他真的愿意付出一切去保护吗？他终究还是未能挽留。

……

在洗漱室整理一番后，伊尹回到宴会会场。意料之外，李木生居然立刻就找到了她。与穆司明的一番交谈之后，伊尹已经彻底想通了，既然要做个俗人，便心安理得的去做吧。于是，见到自己的男友时，伊尹笑得十分欢快。

“你去哪了？”李木生立刻牵住伊尹的手，脸色似担心又害怕，显然，他也经历了一场心理的挣扎。

“到外面透透气。”伊尹自然而然勾住李木生的手臂，顿时打消他的一切忧虑，“你有什么想问的吗？什么都好，只要你问，我一定回答。”

李木生笑了笑：“过去的事，有什么好问的。”

伊尹稍稍一愣，随即再次展露笑容：“是啊，都过去了，我也绝不会回头。”

李木生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