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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巫篇】 (第2/2页)
地脱下裤子,释放出肿胀勃起的男根。 平日里并不缺女人,可是父皇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尝。 他掰开王妃的两条腿,让她紧紧盘在自己腰上。 roubang没入女人的蜜xue,发出rou与水的摩擦声,男人闷哼一声,大力抽插起来。 玉笙母妃,你每天和那么多男人厮混,怎么还这么紧? 往下深刺,王妃发出的浪叫声就更大。 浅浅含弄,她便要摇晃着身子求他用力。 整个贵妃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守夜的宫人已经习以为常,准备好了热水和布帛,等待主人结束。 西如迷迷糊糊被吵醒,翻了个身从床榻上下来。 她只看见贵妃榻在晃动,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等到真正认出那是谁后,才迟疑地开口。 母妃,六皇兄,你们在做什么? 她已然走到了贵妃榻旁边,突然出声,正在行苟且之事的两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王妃满脸潮红,鬓钗散落,她推开埋在自己胸脯上六皇子的头,眉头紧蹙。 西如,你怎么在我寝殿里? 六皇子仍然恋恋不舍,roubang深深捅进去,蠕动片刻,射出一股nongnong的浊液。 王妃一个激灵,心下恼恨。 真是精虫上脑的浪荡子,没看见西如还在那里吗,这也能射? 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六皇子看向站在那里局促不安的小西如,忽然笑了下。 玉笙母妃,我这好meimei虽小,未能有你三分美貌,但今夜不如一起叫她来提早试试美妙滋味。 浑身血液逆流一般,王妃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身上的男人。 她没有蠢到再问一遍,他说了什么。 来人!她尖声喊道:谁把西如放在这里的,下去领一百杖。 西如察觉到了母妃的怒气,也发现有点不对劲,转头就朝门口走。 没想到胳膊猛地被人一拉,六皇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目光暗含打量,好meimei,你今天什么也没看到是吗? 她看到了。 她什么都看到了。 西如被吓得浑身都在抖,求助地看向母妃。 王妃冷着一张脸,脚尖勾了勾男人的腰腹,这怎么说也是你的亲meimei,别那么凶,我会处理好的。 好不容易等到你父皇醉酒,睡死在别宫,你还不趁此机会好好和我缠绵,管一个小孩子做什么? 西如,回你寝殿去。 在六皇子毛骨悚然的目光下,西如腿肚子直打颤。 听到声响赶来的宫人这才抓紧机会,低着头进来,把小公主领走了。 踏出宫殿门的时候,西如还能听见贵妃榻上传来的声音。 母妃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男人在她身上喘气,起伏。 在她生辰的这夜 不,其实严格来算,已经是第二日了。 西如亲眼撞见母妃和六皇子在贵妃榻上的jian情,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 没过几日,西如被送出了宫。 王妃和西巫王说,西如身体弱,养在宫中怕养不大,索性送去鼎鼎有名的谬误山。 那里有神医世家,好好将养一个公主,不成问题。 离宫那日,王妃传膳叫西如一起用餐,她漫不经心地吃着一碗蛋羹,眼睛里像愁雾,渺远,深长。 西如,日后在谬误山,就说自己叫殷菩提。 殷是我母族的姓。 这宫中养出来的人不像人,而今时局动荡,你去谬误山,也算清净。 她一只手贴了贴女儿的小脸,别怪母妃心狠。 我不怪你。西如小声说,我恨你。 一盏孤灯,一辆马车。 西如离宫出城,小小年纪从来没有赶过这么长的路。谬误山在西南,需要走三日才能到,半路上西如就开始发热。 一直到谬误山,西如都没有恢复过来,窝在随行宫人怀里,小手揪着宫人的衣裳。 头好疼 公主? 菩提,菩提。 她被送到了另一个人怀里,西如睁开眼,身形单薄的少年下颌线清晰又锋利,他低头看着她,猝不及防四目相接。 菩提,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徒弟,你可不能一直病着,怎么说这里也是谬误山。 西如问他,你是谁啊? 少年笑了笑,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我是你师父,仓雾。 谬误山上每个早晨都起雾,连绵不绝,四方充盈。 仓雾的父母因此为他取名雾。 少年家世不好,父母因为恶人强盗早亡,他孤苦无依自由自在活了两年,终于决定捡起谬误山的招牌,神医世家的名声,收了个小徒弟。 联系他的人只说是从宫中出来的,按名分也算个公主。可是西巫皇室太乱,这样的公主,竟然没有人肯要。 没人要,仓雾就要了。 他抱着小公主,深一脚浅一脚往山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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