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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顾姿忽然开口，“诶，我觉得不对啊，你看女主现在就这么精明有主见，对鬼魂也没什么偏见，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洗脑？”

她话音未落，萧凝霜就颠颠颠的跑回来，她紧紧的咬着嘴唇，最终把顾姿拽到身后，面对萧照，“爸爸，如果你有什么遗愿，请你尽快完成离开人世吧！”

萧凝霜一咬牙，“顾姿，你一定要小心我爸爸，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是正常的，但是鬼魂这东西都极其不稳定，说不定哪下就黑化了，你……帮他完成心愿，让他离开吧，不然我担心你……”

说完萧凝霜又离开了。

萧照：……

顾姿：……

所以其实女主对鬼魂还是有偏见的对么？

但是鬼魂的黑化……顾姿不由得想起病房里的那个小玲，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萧照，“总裁，您您您您，要不您先回去，我一定会好好拯救女主的。”

萧照深呼吸又深呼吸，不能黑化不能黑化不能黑化……

接下来的六年时光，顾姿过的十分销魂，没办法，她是一个认真负责的人，所以就算再网文里做总裁，也要殚精竭虑尽量做好。

这就已经够累的了，更何况还有个萧世在身边拖后腿，老实说，要不是有萧照帮忙，她还真不一定挺得过来。

这天顾姿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萧照当然是跟在她身边的，不过萧照是鬼魂不会累，顾姿就不行了，几乎是秒睡在床上。

萧照坐在床头，手指轻轻的从顾姿的眉头扫过，抚平眉心的褶皱。

这六年来他不止一次的疑惑，至于这么拼么，可每次顾姿都是笑笑，“不是只有女主是人啊，这些背景人物，也许在文章里根本不会出现，但是，他们也是活生生的啊！”

萧照忽然觉得有些惭愧，他虽然找顾姿一起进入网文，想要解决问题，但事实上，真正问题的源头，就是他……

虽然他并不愿意承认，但问题就是这样的，虽然光定总菊看似严格的控制着交换机，但怎么可能没有漏网之鱼，那些盗版商正是利用这些交换机，才能无所顾忌的往网文里施放病毒。

他让顾姿来和自己解决问题，但其实只要不再生产，回收了旧机器，就不会再有病毒的问题……但是他之前是舍不得的。

萧照看着顾姿，目光柔和起来，是她让自己认识到的这一切，他原本觉得网文不过是虚假，所以总是想从技术层面解决这些问题，但有个人把这些当做真实，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是的，是时候改变了，技术是为了更好的生活，而不是为了破坏生活，就算只是里虚构出的人物，但当你身处其中的时候，他们就是活生生的。

但是……

萧照皱眉，怎么也得先从这个文出去才能行动了。

其实他是早就可以带顾姿出去了的，但是和顾姿的相处似乎有些分外美好了，而且他也清楚，不解决了这里的问题，顾姿怕是不会和他一起出去的。

也罢，就把这里的问题解决掉，毕竟如果他真的下决心不再生产交换机的话，这将是顾姿拯救的最后一篇网文了。

他的手指从顾姿的肌肤上收回，顾姿似乎有所察觉的哼唧了一下，但很快继续沉睡了。

萧照站起来走到窗前，看向庭院，算起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