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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瞪着紫宸。

    首当其中的就是黄月“胡说八道！重靥这么会是魔族！徐娇这般用心险恶，紫宸你竟然说她是知错了！”

    其他人也纷纷怒骂着。

    “重靥这般纯善的弟子若是魔族，本尊自刎算了！”

    “紫宸，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错把鱼目当珍珠，放着卿歌这般好弟子不要，去帮那心狠手辣的徐娇！”

    “紫宸，徐娇这般孽障你还留着干嘛！难道还准备让她替你收尸？！”

    ……

    接二连三的辱骂气得紫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他说什么了啊，分明他已经将徐娇逐出师门，处罚已经够严重了啊，难道让他亲手杀了自己弟子不成？

    大长老瞅着一群替重靥说话的峰主长老们，也是表情难堪的很。妈的，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被人卖了还替人收钱。

    死死的盯着那名说自刎的峰主，若是重靥身份曝光，本尊一定亲自送你上西天！

    重靥感觉袖子被人扯了一下，不由得垂头“大师姐，怎么了？”

    凌卿歌的嘴唇被咬的血迹斑斑，一个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徐娇到底做了什么？”

    重靥微微一愣，随后轻轻道“琅琊秘境里挑唆的神秘人就是她。”

    凌卿歌呆住了，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爽快干脆的二师妹，竟然会是差点让年轻一代弟子葬送性命的元凶，她知道徐娇恨她们，可从未想过她恨不得她们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重靥表情平静“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有证据。仙魔大战在即，徐娇这个祸害不能留。”

    凌卿歌明了了，看向紫宸的表情复杂极了“师尊也知道？”

    说是疑惑句，却像是陈述句，像是习以为常似的。

    重靥点点头“嗯。”

    看着女人大受打击的表情，重靥微微不忍心，温声道“他养育了她上百年，一时心软也是情有可原。”

    凌卿歌嗤笑一声，淡然自若的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你不必替他说好话，他向来偏心徐娇，不然岂会让一个身份实力低微的弟子代管凌霄剑派。”

    重靥一愣“不是你不愿意管吗？”

    凌卿歌仰头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来“他没问过。徐娇喜欢，他就给她了。”

    重靥的表情有些怪异，她一直觉得紫宸太过宠溺弟子，极为护短，是个好师尊。可如今看来，他只是宠徐娇而已。

    “你说，徐娇不会是他私生女吧。”

    重靥摩擦着指尖，轻声安慰着“你想多了，若是有朝一日，你做了什么错事，他也会如此包庇你。在他的眼里，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弟子会是心狠手辣之人，只会以为徐娇只是一时魔怔。”

    闻言，凌卿歌的表情微微好上一分，只是嘴角的那抹苦涩怎么也擦不去，缓缓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紫宸就站在他的面前。

    “师尊。”

    看着自家大弟子湿润的眼角，紫宸心头一紧“卿歌……”

    凌卿歌淡淡道“徐娇早已不是我的师妹，师尊为何不告诉我？”

    紫宸攥紧拳头，在那双暗藏痛色的眼睛下，什么宽慰狡辩的说不出口。

    “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