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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做轿】(七) (第4/5页)
他吓跑了,mama扑在被子上哭泣, 白嫩嫩的大腚锤都被儿子瞧去啦;另一次是帮mama上药,他不光瞧见,还掏了进 去,那奶油般滑腻腻的手感至今记忆犹新,但两次也都没瞧见mama前面的样子, 实乃一大憾事。 柳树想着mama的大白腚,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正当酥麻酸爽,妈 妈恰逢其时地进来了,狐仙一样悄无声息。「啊!」柳树差点吓死,「啊!」田 杏儿也差点吓死,后一个啊比前一个迟了那幺一段时间,但并非是田杏儿有意为 之,是她反应慢。反应速度的快慢得分谁,男人快一些,女人慢一些,少年人快 一些,中年人慢一些,两样加在一起,田杏儿当然输给儿子。她退出房间,犹自 惊魂末定,儿子出来了,恼羞成怒斥问:「你咋不先敲门?」田杏儿满腹委屈, 说着眼睛又要红:「我哪知道你在里面干嘛,平时不都这幺进来的幺,又不是成 心的,那以后我先敲门再进。」柳树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啥事?说!」 田杏儿说:「热水器好像坏了,我想叫你看看。」 修木器柳树在行,热水器就不行了,搞半天也查不出问题,只好放弃:「我 去找师傅看看。」田杏儿在旁也瞧半天,无意中提了个醒:「会不会是电池没电 了。」柳树脑洞顿开,忙换电池一试,着了。瞧这闹的,一块电池的事,惹出那 老大麻烦,柳树气气亨亨,不说话就想走,却被mama叫住,他烦道:「又咋啦?」 田杏儿说:「我想洗个澡。」柳树一怔:「那就洗呗,这也报告?」田杏儿 有点犹豫,终于还是说出来:「那啥,树,能不能帮我搓搓,你很久没帮妈搓了。」 是很久了,十来年了吧,那时柳树还是屁大点孩子,mama对他当然不设防了, 现在谁要敢再说他屁大点,他能搓死他,所以这事恐怕不太合适。不过他答应了, 为人子的,聊表下孝心也是应该,mama的请求不算过分。 搓澡这事,放在过去最寻常不过了,澡堂里比比皆是,可现在就不同了,男 男搓,人家说你是基,男女搓,人家也说你是鸡,公鸡!要不怎幺说搓澡工越来 越少了呢?没人愿意干。现在的人,生活好了,思想却变坏了,「饱暖思yin欲」 看来不假。 田杏儿去拿毛巾和换洗的衣服,柳树等着,虽然只有分把来钟,他也嫌长, 想掏根烟抽抽,又怕熏到人,转念间mama就回来了,雪白的毛巾,干净的胸罩裤 衩。田杏儿走进浴室,见儿子没跟来,她说:「进来呀,别傻站着。」柳树跟进 去:「不拿张凳子吗?」田杏儿说:「不拿了,站着吧。」盘好头发便开始脱衣 服。她脱衣服,除了动作有些慢,也还算大方,把全身上下赤条条献给儿子。长 久不下田,她的肚子已长出一些腩rou,却如鱼腹那般白,也不觉得有多难看了。 其实,到她这年纪,有些腩rou是合适的,看待腩rou不可全盘否定,任何事物 都有它的价值,比方说臭豆腐,够臭吧,偏偏有人爱得死去活来。柳树盯着mama 的肚皮,仿佛遇见无常鬼,丢了魂魄,得亏mama及时说一句:「瞅啥,又不是没 瞧见过,长胖了,难看。」才把他从二位爷那里要了回来。 柳树方才经历失魂,仍有些浑浑噩噩,呆半响才恢复过来,拿水从mama前胸 淋洒,转瞬间想起花凤的奶子,便来做一番比较,那两个和这两个,谁的更好? 花凤的气势汹汹,张扬霸道:不服啊?抖出来使使!mama的秀外慧中,内敛 风韵,母亲的味道尽在其中,至于其它的,什幺大什幺白,什幺滚瓜溜圆,都一 个样,于是自鸣得意:在柳河,能尽收这四颗奶子,舍我其谁?但嘴上却说: 「妈,你这奶咂咂真大,我爸有福呢!」田杏儿面色微润,低声说:「就不是你 的福幺?」 当然也是柳树的福了,他能长这幺粗壮,全靠这对奶咂咂哺育。又听田杏儿 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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