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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了。”

他眼看着顾远川脸色越来越差，连口无遮拦的亚里沙都被震慑得不敢开口。

哐当，琳达倒在桌上：“顾奇，你说，如果没有他，你会爱上我，是真的吗？”

说完她就呼呼大睡。

包厢里，火锅咕嘟嘟冒着热气。

顾远川忽然站起来，头也不回推门就走。

这可把顾奇吓坏了，他留下一张卡给亚里沙他们，让他们带琳达回酒店房间，然后就追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琳达就醒了，冲亚里沙和莫尔吐舌：“怎么样，演得不错吧？”

她专业做模特，业余学表演，为进军演艺圈做准备。

亚里沙摇摇头：“他们一定会吵架的。”

“why？”莫尔不理解的看着琳达。

“顾奇说他没有跟他的小川，讲他过去这些事，但是，UKnow，他的川显然很想知道这些，我不想他们有误会。”琳达耸肩。

外头黑漆漆，路灯一盏盏，明暗交错。

顾奇追到桥上，看见顾远川背着他，紧紧攥着拳头。他慢慢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小川……”

挣开他，顾远川似乎一眼都不想看他，完美侧颜在冷风里如寒冰，没有丝毫温度。

天空飘起小雪。

“小川。”顾奇喝了点酒，被冷风一吹，有些头痛。

他又抱上去，“你别生气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没有，最多拿她当meimei。”

顾远川更用力推开他，质问：“你说过吗？”

“啊？”顾奇想到琳达最后一句话，“我，我当时是为了安慰她，女孩子嘛……”

“女孩子！！”顾远川很少这么大声说话，明明顾奇站着没动，他还要过去推他，再推，把顾奇推倒在积了一层薄雪的桥面上，挥起拳头就要落下。

顾奇闭起双眼，偏头。

那一拳却迟迟没有砸来。

“哥……”

一滴，两滴，接连不断的眼泪掉在顾奇脸上。

顾远川是个爱哭鬼。

他忽然笑了，睁开眼，“傻不傻？”

顾远川哭着低声说：“你还送她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还给她写诗……”

“给她弹吉他……”

“告诉所有人，她是你女朋友……”

吻着他的眼泪，顾奇哭笑不得，“好啦好啦，我错了，行吗？”

“你从来没为我做过这些！”顾远川扯开他的领口，咬在他肩头。

顾奇“嘶”地抖了一下，拨去他身上的雪花，“小川，我爱你，自始至终，只爱你。”

“你要是介意，哥把追女孩那套浪漫花招，对你统统来一遍，而且还是豪华升级版！”

两个人在雪中的石桥上，紧紧相拥，说了许多许多软绵绵的情话。

☆、求婚

大概是因为吹了大半夜冷风，又在雪里坐了许久，顾奇回到家就头痛得不行。

偏偏顾远川还生着闷气，跟他闹别扭，睡觉都背对着他。

黑棺材，千百条虫，出现在顾奇梦里，梦境太过真实，顾奇被吓醒，喘了喘气。

睡着后，顾远川又翻身过来把他抱住。

顾奇贴着他，感受他的体温和呼吸，平静下来，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

“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