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耍痞劲,他也就在他兄弟面前玩得这么嗨,到林安枂面前,他已经收敛很多了。一方面是不想吓着林安枂,另一方面是...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和冲动。
其实“君子好色发乎于情”后面还有一句话他没告诉林安枂,叫“止乎于礼”。
整句话串起来的意思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会有情.欲冲动,这是男人的本性和本能,但是要适可而止,不能逾越道德礼仪。
所以,夏琮礼在等,等林安枂完全接受他的一天。
至少在他看来,这样的爱才是有重量的。
林安枂回到房间,第一时间打电话找沈星文干架:“沈星文,你什么意思啊?”
沈星文躺在自家沙发上看电视,啃着苹果随口答:“就那个意思呗?”
林安枂盘腿坐床上,叉腰的拳头握紧,火冒三丈高:“哪个意思啊?”
沈星文嘴里苹果嚼来嚼去:“促进你们感情的意思呗?怎么样,你老公让你穿给他看没有?他是不是已经被你迷得不要不要的了?”
林安枂:“穿个屁,我把那东西抢回来了,然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沈星文一听来精神了,腾地一下坐起身,气到脑仁疼:“你这人......”
林安枂伶牙俐齿地反击:“我怎么了?”
沈星文愤愤吐出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最后“啪”地挂断电话。
林安枂掀嘴“切”声,扬手把手机扔床头,仰头就睡。
这一觉没睡多久。第二天清晨,她突然睁开了双眼,房梓间里面黑漆漆的,窗外有微微的风吹进来,吹得纱窗“沙沙”作响。她缓缓侧头,窗外的天灰蒙蒙的。
她捞起床头柜的手机,按亮手机屏幕,定眼一看,才早上6点半。自从怀孕后她一般都要睡到九.十点才起床。今天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醒了。
她从床上坐起身,依稀记得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就是想不起来。直到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动静。她才恍然。
今天是夏琮礼出差的日子。
她挠着鸡窝头下床,往夏琮礼房间走。推开夏琮礼房门的时候,夏琮礼蹲在行李箱前,正一件一件叠衣服。
他听到开门声,抬头看过来,眼底有一丝惊讶:“怎么这么早起床了?”
林安枂踩着毛拖鞋过去:“不知道,就是突然醒了。”
走到夏琮礼跟前,她问:“需要我帮你吗?”
夏琮礼拉好行李箱拉链,站起身来:“不用,已经弄好了。”
简单几句对话,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两人互相望着,都知道他们即将要分开一段时间。心情挺复杂的。
主要是夏琮礼心里想事情想得多,眼里的情绪也压得重。
“滴滴滴...”很长一阵鸣笛声打破寂静。
夏琮礼往窗外看一眼,这才开口:“他们已经到了。我得走了。”
林安枂也往窗外看,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别墅外,明晃晃的车灯一直在闪。
夏琮礼拧着行李下楼,林安枂跟在身后没说话,出院子的时候苏承上前来接过行李箱。夏琮礼回头看林安枂,林安枂黑睫毛扑扇,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那边苏承已经把行李箱放进车厢里,报告道:“夏总,我们该出发了,八点半的飞机,现在已经快七点了,而我们出发去到机场还要将近一个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