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
林安枂放下手机,夏琮礼坐在她床边正在看文件,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脸疼得皱到一起,喘气说:“夏琮礼,宝宝们好像有动静了。”
夏琮礼翻文件的手一抖,心一下子就慌了,但是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林母现在不在房间,要是他在林安枂面前表现出很慌乱,这样会让林安枂没完全感,心里更慌张。
夏琮礼按了床头的紧急呼叫后,紧紧握住林安枂的手,把林安枂的头揽到怀里,柔声安抚:“宝贝,不要害怕,我这里。医生马上就来了。”
林安枂心里确实是慌的,她没有生产经历,难免会害怕。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嘴唇也发白。虽然提前进行过产前教育,但是她心里就是不安得厉害。
夏琮礼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心里揪得厉害,他勾下头,脸贴到林安枂耳梢,声音温柔又充满疼惜:“宝贝,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老公在这里。”
“老公会守着你,不会让你和宝宝有任何事情的。”
“乖,还要害怕,老公在这里。”
……
林安枂抬眸看夏琮礼,眼睛布满泪水,其实第一次阵痛还可以忍受,她红眼眶是因为夏琮礼。
此时此刻,她发现,这个男人真的把她捧在手里一样保护和疼惜。
他的温柔,他的强大,他的守护全部给了她。
林安枂吸鼻子,情绪缓和不少,第一次阵痛也消退下去。她带着鼻音说:“谢谢你夏琮礼。”
夏琮礼没回答她,静静地看她,只有拨开她额头碎发,落下一个吻。吻得虔诚,吻得怜惜。
三分钟后,医生赶到,对林安枂身体检查了一番后,之后林安枂被推进产房。
林母到外面给林安枂买夜宵回来,发现林安枂不见了,着急忙慌地问护士,听完护士的话直奔产房。
到产房门口,看见产房门口亮着三个赤红的大字:“手术中”。
林母心一跳一跳的,整个人彻底紧张起来。
夏琮礼全然不知林母已经赶来,他坐在走廊的座椅上,双手支在膝盖上,十指相扣。低垂的头靠在手上,额头的头发很是凌乱。
他的眼睛轻轻掩着。看起来很平静的样子,其实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多焦灼。他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额头更是汗岑岑的。一张脸苍白又冰冷,抿着的唇角没有任何血色。下压的黑睫毛一直在颤抖。
夏琮礼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每呼吸一下都要花费很多力气。
此时此刻,对于他而言,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是折磨。
夏琮礼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紧张不安。在商场上棋逢对手时,他可以露出款款的笑容和竞争对手握手,公司遇到困难的时候,属下全都慌乱阵脚,唯独他镇定自若。在谈判桌上,他更是从容淡定。
今天,他心里慌了。整个身体绷着,任何一点风声草动都能让他心脏一抽。听到林母喊他,夏琮礼身体陡然颤抖。心恍若从悬崖跌落。
林母再次喊:“琮礼。”
夏琮礼这次抬起来,眼底倦意很重。不是因为困,是因为他把自己崩得太紧,身体开始疲累。
林母也紧张,颤抖的声音问:“进去多久了?”
夏琮礼缓神,回:“半个小时了。”
最后两人没再说话,心里都绷着一根弦。
又过半个小时后,产房里突然传出“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