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懂其中的古怪,只听说他爸中了枪,大姐摔了头,当时情况肯定很危险。
“没事,能有什么事啊。你们看,我不是好好的嘛。” 郝欢喜说着,又见旁边的郝欢妮很怀疑地盯着她的头看,笑了,“这是不小心磕的,我没跟歹徒对峙,离坏人远着呢,再说,当时有军人保护我,根本不用担心。”
两姐弟这才松了口气,又觉得这经历很奇妙一样,带着憧憬和好奇追问当时的情形,但郝欢喜却恹恹的,不想再去回忆。
郝欢妮心思敏感,察觉大姐不愿意提及,便拉了拉弟弟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追问。
三姐弟在走廊坐了不久,回到病房里,就见郝红旗把妈哄得眉开眼笑的,三姐弟相视一眼,都笑了。
午饭郝红旗喝的田秀雅从家里带来的鸡汤,郝欢喜带着弟妹去医院旁边的小餐馆久违地吃了一罐小笼包。
一罐小小的泛着rou香的小笼包,对郝欢妮郝欢杰来说,可是美味。两人分吃时,砸吧着嘴,细嚼慢咽的,闻够了味道才放进嘴里,好像这几个rou包子是什么饕餮大餐。
郝欢喜看着心酸,对于上辈子品尝过各种小吃的她来说,这些馋嘴的东西,对她吸引力没那么大。
不过,看弟妹如此稀罕这点包子的模样,她暗下决心,一定想法子快些挣点钱才行。
没钱的话,他们一家子永远都和那个穷苦的沙屯坳脱不了干系,也就和那吸血的大伯母一家脱不了干系,这让郝欢喜心里隐隐不安。
不知为什么,留在沙屯坳,郝欢喜很怕自己家人还像上辈子那样,被那歹毒的母女俩利用。
郝欢喜心事重重的,盘算着以后的出路。
欢妮欢杰感到大姐的沉默,乖乖地吃了东西,又在医院门口小摊买了两个素菜大饼,这才回到病房。
难得一家团聚,病房里欢声笑语。
这时,来了一群眼生的访客。
郝欢喜先还觉得奇怪,等看到胡娟,才心下了然。
原来是胡娟嫁的婆家人专门提礼致谢来了。打头的那位老人慈眉善目,连连感谢郝红旗救了自己儿媳和孙子,最后硬是塞了好多礼品才告辞。
“真是和善的一家子。” 等胡娟一群人走了,田秀雅才感慨地说道。
郝欢喜点头,她能看得出,这一家子都待人真诚,知恩图报,是真心感谢郝红旗的。
趁着三姐弟都在,田秀雅就把前几日大丫头掉河里的事给郝红旗说了。
郝红旗听说是郝玉蓉把郝欢喜推进河里,没吭声。
恐怕,他只以为是孩子之间开玩笑,不小心出的事。不过,看着郝欢喜瘦削的脸,还有红红的眼睛,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事,等我回去后,再找大哥说。”郝红旗道。
“那你可要好好说,给欢喜讨回公道,你是没看见大丫头前几日的样子,高烧不止,昏睡不醒,我抱她去毛医生那里,身子烫的惊人,还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我真怕大丫头从此,从此……就醒不过来呢。”
田秀雅说着又抽噎起来。
她也是知道丈夫的性子,她那个嫂子不好惹,婆婆也分外耍泼,郝红旗一个大男人,面对女性还是长辈,每次都吃了不少亏。
郝欢喜从头至尾没说话,或许,这次她掉进河里,郝玉蓉只是无心的,但现在事情演变的这么严重,而她刚经历过前世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她可不打算轻易放过郝玉蓉。
天色不早,郝欢喜便带着弟妹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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